“谁？是谁？”楚润变
音调，惶恐地叫起来。
虽然还被困在楚润身体附近，但只要能说话，那就方便多。
“你不是很想听到说话吗？还给配音。现在自己说话啊。”假装自己是某件物品。这是楚润第二恐惧
东西，恐惧到他被这种想法支配，并魔化这种想法，将所有恶都推到他自己配音死物上。
楚润移动视线。能感知到他正在盯着录像带。
“你要看看吗？看看都记录下什
。那个哑铃，是谁换掉？那场戏，是谁差点儿勒死那个演员？还有你死！你像
可残酷现实是，还是无法挣脱开楚润。
万队长放下啤酒罐，走到电视柜前蹲下，拉开柜门。
万队长家是老房子，装修也陈旧。电视柜内有DVD、VCD和录像带播放机，第二层则是各种光盘盒子。万队长伸手进第二层深处，摸索
会儿，取出盘录像带，上面还贴标签，只有“婚礼”二字清晰可辨，其他字迹已经模糊。
“杀她吧。不听话女儿，杀掉吧。”
楚润又开始配音。
儿，就杀吧！”
听到楚润配音声，怒气上涌，想要冲破梦境限制。不要想着新闻联播！不要想着时间！能阻止！定能阻止他！
万队长捏着那卷线好久。
“老万，你干嘛呢？”万队长妻子走进来，“你纽扣掉？”
万队长转头，慢慢放下那卷线，“没有。你不看电视吗？”
再次被他激怒，张口就骂道：“闭嘴！”
话说出口，愣愣，紧接着就惊喜起来。能说话，那就是已经摆脱些限制！
万队长脸上闪过迷茫之色，拿着录像带呆呆蹲着。
能感觉到楚润那股阴气正在颤抖变化，连忙乘胜追击，“楚润，都是你错，是你杀人。没有其他人、没有其他东西，你也没疯，都是你做！舟向阳打得好，就应该打死你这种人渣！你知道吗？舟向阳在监狱里面得病，他马上要死，死就要来找你！”
提舟向阳，是陈晓丘对建议。舟向阳是楚润心中阴影，提起他，绝对能刺激到楚润，让他恐惧起来。
“放完。先洗澡。”她拿换洗衣服。
万队长去客厅，转好几个频道后，停在体育台。他又去冰箱拿罐啤酒，边喝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屏幕。
见他视线老往电视柜瞟，心里又急起来。
楚润定又在蛊惑万队长！算是知道他怎让那些凶手去杀人！这只恶鬼，自己死在那种疯狂中，还要让其他无辜者和他样堕入疯狂地狱！
必须在楚润面前现身！必须阻止他，打倒他……杀他！终于是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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