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突然动
，不是自己动，而是被后退楚润拉扯着往前。
楚润惊恐地后退，拼命摇着头，“不，不可能！”
“他快死。们都知道他快死。们都等着他死变成鬼再杀你
次。”继续给楚润施加压力。
楚润崩溃般地嚎叫，那声音震天响，可只有能听见。只觉得自己耳朵都要聋，满脑子所想都是让楚润闭嘴。楚润发疯地叫大约两分钟，突然停下。
想要晃晃脑袋，掏掏耳朵，让自己清醒下。明明没有身体，却还有感知，这感觉并不好受。
楚润围绕着万队长家楼快速盘旋飞行，好像只被绑住脚没头苍蝇。
被楚润牵动，但这时楚润行动速度很快，有点儿跟不上，和他拉开距离，也看到他模样。
楚润和访谈节目中不太样，现在他被恐惧支配，脸都扭曲，整个人状似疯狂。
楚润状态不好，状态也好不到哪儿去，被楚润拉扯着盘旋，十分痛苦。灵机动，赶忙叫喊出声：“不要围着转！”
楚润动作停，直接从四楼高地方坠落，轻飘飘地到地上。也随之落下来，自由落体过程让吓跳，不过眨眼间就落地，也发现这种坠落对根本没有影响，因为连身体都没有。视角正对着楚润，可楚润正在四处张望，完全看不到。
“你……”楚润声音沙哑，那种濒死绝望语气让人不自觉因此浮想联翩。
看清楚润模样，他还是死死盯着所在方向，这回，能感觉到他视线确是胶着在身上，不是穿过看着其他东西。
旧小区楼间距比较近，绿化带被改成停车位，停满私家车。万队长家那栋楼在地上投下片巨大阴影，将笼罩其中，同样笼罩在其中还有楚润和中间道路。楚润步步退出那片阴影，撞到背后辆私家车，也进入月光之中。被他牵引，站到阴影边缘。
楚润彻底崩溃，抱头趴在地上，哀求道：“不要打！不要打啊！求求你住手！”
怔怔，意
“你是谁？你在哪里？”楚润惊慌地大叫。
“就在你面前。”努力靠近楚润。要杀掉他，肯定得先能触碰到他。不觉得自己有王大娘本事，能直接将人吓到发疯z.sha。
楚润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不过，仔细看就能发现，他不是在看，而是在看背后楼。
“你在说话？”楚润颤抖着问道。
“对，在说话。还知道你是楚润，你是个杀人凶手，活该你被舟向阳打死。你死还不消停。舟向阳快死，他很快就会来杀你第二次。”边应付着楚润，边憋足股劲，想要动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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