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你都这
说
，还能不管吗？”
古陌要不说，就当
次信号出错，看其他人
频道，好奇感叹下，就会放到边。可古陌说那样可能性，不说是乐于助人，喜欢见义勇为吧，也不能见死不救，完全置之不理。否则良心上就过不去，这件事也会直缠绕着。
“可他梦到东西很奇怪。之前钱钟他们鬼魂进入小区是回家，他梦到那些古代鬼也往小区里走，该不会也是回家吧？小区那块地……以前真是战场、坟地什？”疑惑道。
“不知道。”古陌回答，“不管是不是，如果那些鬼还在阳
“怎知道？”古陌没好气，“你就知足吧，别嫌弃这嫌弃那。至少你那能力比好多，有个清净时候。”
“你没碰到过和你类似能力人吗？”好奇问道。
“也不算没有。有阴阳眼，也有阴阳耳，不过有些是鬼故意现身，或者故意让人听到声音。总之，人各种生理都有可能和灵异现象有联系。只不过，有人是完全没感应，接收不到讯号，有讯号时断时续，时灵时不灵，有就很稳定。”
脑中灵光闪，“之前你说频道出问题，就是指这个？那个人做梦，串到这边？”
都是做梦能力，他要梦到什，被接收到，也很有可能。
队，那个姓李……”
“嗯，就是他，李星方。”古陌肯定道。
“他……”刚张口，又想起万队长曾说过警察。那会不会是同个？记得是在“泰迪婴儿”事件中看到李星方名字，当时是2015年，他好像提过要辞职什……
“他那个能力挺安全。”古陌有些羡慕地说道。
无语。仔细想，古陌说很有道理，也不禁羡慕起来。
“是啊。这是最乐观情况。”古陌说道。
“最乐观？还有悲观？”心头紧。
“悲观就是，他其实在向你发送遗言或者求救。”
听着就愣住。
“李星方无意识地排除掉危险鬼魂接近，这是本能，也有人会无意识地做出些行为。最有可能就是遗言和求救。这种本能谁都有，还不用动脑子。”古陌补充句，“你决定怎样？”
“他就不会碰到恶鬼什吗？为什碰到就有危险？”忍不住问道。
“能力不样啊。灵说，他是无意识地筛选过，那些恶鬼不可能给他托梦。”古陌语气更为羡慕。
就没选择权，附上谁身，不受控制，就连梦境内容也不受控制，原来播放快进，现在都带蒙太奇。这想，也更羡慕。
们两个对着手机，不约而同地叹气。
沉默会儿，问道：“怎个两个都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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