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
路，
身边多
个可以交流
对象。
“你不要看他只是个小孩子。”秦疏扭着头，察看下身后，才跟上脚步，“这个世界小孩子没那
天真。”
“倒是见过这个世界天真小孩子。”想起梦境中见到附身对象。
被广源山鬼戏耍、被同小区邻居设计、被爱慕人抛弃……那个被杀掉女孩可不就是天真？好像现实世界普通人，完全没有这方面危机意识。
秦疏怔怔，“你……是这想？”他不等回答，马上就说道：“跟着汪佳佳经过很多地方。不敢说自己看到这里全貌，可这里……至少是在那座城池里，没有哪个小孩是天真。他们都早就想好，自己要做什，活着时候做什，死之后又要做什。他们都想要当鬼王。”
他愣愣，仿佛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惊慌地后退，脸上神情也逐渐转为羞恼。
他低下头，露出发红耳廓。
看到他握紧拳头正在轻轻发颤。
“你想要跟着们话，就跟过来吧。”平静地说道。
小孩猛地抬头，还是老样子，睁大眼睛瞪视，脸敌意。
考验。能力自然而然得到锻炼。他每次都能算准……就是赌博，他到目前为止，都赢。
虽然代价极大……
飘起来，往阳山区方向飞段。
听到身后脚步声，转过头，就看到那个孩子。
“你跟着们做什？”有些好奇。
秦疏说到此，叹口气，“可活人就那点……活人数量是有限。个活人信仰能提供给鬼王多少力量，那得看情况。质量是有区别，可最关键还是数量啊。”
他非常
秦疏不太赞同，看眼，拼命给打眼色。
没理这两个人，自顾自继续往前飘。
还记得方向。
本来就是直接朝着祁宁飞过来。来时候有祁宁锁链作为路标，回去时候，有之前经验，很容易就发现被破坏和掩埋高速公路。
比起两点线直行，高速公路还会稍微绕绕弯，避开些或自然、或人工物体，还需要在废墟中辨认公路轨迹，花费时间就长点。
他所憧憬、崇敬父亲是名为守城者鬼王。即使城池被毁坏，族人死亡，原本住在这里居民都离开，他也不可能离开这里，更不可能跟着们才对。
想法属于个成年人。
再往深里想，他或许想要偷袭们，伺机报复，又或许，是想要掌握们行踪，和其他鬼王交易。再或者，他本质上和汪佳佳没有不同，也是个投机分子。
这些想法在对上小孩双眼时候，就烟消云散。
小孩眼睛中只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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