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们四月底就要走,那就看不见。”
“走也可以回来玩。”他许诺说,“今年等那树开花时候,告诉你,你回来看。”
“你怎告诉?”
他又笑
静秋想想,没说自己会唱还是不会唱。她思绪下子从《山楂树》这首歌,跳到今天路上看见那棵山楂树去:“歌里边说山楂树是开白花,但是今天张村长说山上那棵山楂树是开……红花。”
“嗯,有山楂树是开红花。”
“那树……真是因为烈士鲜血浇灌树下土地,花才变成红色吗?”她问完,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傻。她感觉他在笑,就问:“你是不是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很傻?只是想弄清楚,才好写在教材里,不想撒谎。”
“你不用撒谎,你是那样听来,就那样写,是不是真,就不是你问题。”
“那你相信那花是……烈士鲜血染红吗?”
她走路姿势不好看,或者她衣服有什不对头,就固执地说:“你走前面,——不知道路。”
他没再坚持,抱着欢欢走在前面,静秋走在他后面,看见他像受过训练军人,两条长腿笔直地向前迈动。她觉得他既不像他大哥长森,又不像他二哥长林,他好像来自另个家庭样。
她问:“刚才是你——在拉手风琴?”
“嗯,你听见?是不是听出很多破绽?”
静秋看不见他脸,但她感觉就是从他背影都能感觉到他在微笑。她不好意思地说:“——哪里听得出破绽?又不会拉琴。”
“不相信,从科学角度讲,那是不可能,应该原来就是红。不过这里人都这样说,就当是个美丽传说好。”
“那你意思是说这里人都……在撒谎?”
他笑笑说:“不是撒谎,而是有诗意。世界是客观存在,但每个人感受到世界是不同,用诗人眼光去看世界,就会看见个不同世界。”
静秋觉得他有时说话很“文学”,用她班上个错别字大王话说,就是有点“文妥妥”(文绉绉)。她问:“你——看见过那棵山楂树开花吗?”
“嗯,每年五六月份就会开花。”
“谦虚使人进步,你这谦虚,进步肯定很快。”他站住,微微转过身,“但撒谎不是好孩子,你肯定会拉。你带琴来没有?”他见她摇头,就提议说,“那们转回那里,你拉两曲听听?”
静秋吓得乱摆手:“不行,不行,拉得太糟糕,你拉得——太好,不敢拉。”
“那改日吧。”说完,他继续往前走。
静秋不置可否,好奇地问:“怎你们那里人都会唱《山楂树》?”
“这歌挺有名,五十年代很流行,很多人都会唱。你也会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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