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合,她就像被切换频道般自动回复到那个大大咧咧自己,好像全世界根本没有事情值得她伤心难过,没有谁能够在她心窝子上动刀动枪似。事实上本来也不是什大事。林凡乐这样隐约地说服自己,她决意再坚不可摧点。
夜晚南锣鼓巷像条烟花街,浮光掠影都是美女和帅哥,排排造型各异头从红灯笼下面交错而过,光照绰约之中,完全看不清楚人神色。时喜拉着林凡乐慢慢地走,何辰走在前面,好几次停下来和路边熟人招呼,时喜便附在耳边对林凡乐说,他是个导演,在圈内也算小有名气,所以朋友多。林凡乐哦声,想着要问时喜什问题,却还是没有问。她只模糊看到时喜脸上表情,有点小得意幸福,在灯火之下像张不实在皮影。
吃饭地方叫什林凡乐已经忘,情调是很好,但食物质量实在不敢恭维,价格也贵有些离谱,席间讨论起昭年,时喜说都还没有见过,到底是怎样个人。林凡乐斟酌下,还是刻意地吐出两个没有温度字,鸡肋。时喜夸张地叹声,捂着脸为昭年哀号起来,何辰在旁边愕然失笑,他说,林凡乐,没有见过比你更冷人。
个男人不太容易承认自己没有见识,当他将你列为“从未见过”那类型时,那多半对你有或无心或有意好奇。林凡乐半抬起眼皮去看何辰脸,正好迎上他暧昧不清表情,她在心里笑下,兀自摆好冷眼旁观姿态,好似出烂俗戏码正要上演。
何辰在时喜上班时间前来敲门,意思表露得未免太过明显,世间有部分男人对于林凡乐来说就像猎狗,从不放过任何捕食机会。他们机敏又危险,肮脏又谄媚,与之相处,却远远比不上面对根鸡肋平淡稳妥,倘若知足,鸡肋也可以专心地啃上世生。
他们去兜风,中间何辰有多次言语试探,林凡乐回应皆很模糊,她不过是要印证意志脆弱,好证明这世界但凡有丝机会,没有谁不是满脑子男盗女娼肚子坏水。当然林凡乐并不会真同何辰发生什,在事情行将发生质变时刻,她扯谎脱身,随后给何辰发去短信,对不起,不舒服先走。她在何辰车上留下根脚链,在座位缝隙处,然后用余下时间静待时喜发现。
时喜到底也是敏感女子,不过两三天,态度上就有明显变化,但她隐忍着不说,直到有天无意翻到林凡乐手机上何辰发来邀约短信。那日她们在附近韩国菜馆吃烤肉喝酒,走出来时候两个人都面色微醺舌头打结,昭年打电话过来问林凡乐是否切都好,准备什时候回去时?时喜也趁势问她句,对啊,你啥时候回。
林凡乐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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