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学姐会来,她怎会是那种重色轻友人?男男女女分别掏出十块钱放到丛周手里,原是场赌,并且是场微不足道总价不过七十块钱廉价赌。徐白感觉心凉,凉透,这边丛周还天真地对她笑,她还不得不做出大方毫不介意模样。因为旦表现出计较,就更像受十足愚弄,她只得端着满满酒杯跟学妹学弟们碰过,口中故意恨恨地说,你们可把害惨。
睁开眼时候,徐白发现自己躺在张柔软床上,音乐安静下来,外面天也有些朦胧发白。丛周坐在床边地上怔怔地望着她,手托脸,嘴扁扁地吐出句,错。徐白想起前夜事,愤怒和委屈像被酒精溶解掉,现在想来也没什大不,她叹口气,说知错就改。他嗷嗷地叫两声,半个身子扑到床上来,脸贴着徐白手臂,嘴唇触动着她皮肤,喃喃地说,改不。温热呼吸将徐白弄得直发痒,她要把手抽出,然而被他压得死死,她说起开起开,你这个坏小孩。他果然起开,随即整个人纠缠过来,她说干吗干吗,有人呢。丛周在她脖子附近发出声音说,他们早就走,世界只有和你。
她半点都没法抗拒他,什理想规划通通抛到九霄云外。徐白毕业时候丛周仍在大二,她原本有更优越工作去处,却因为丛周选择留校。但近距离厮守无疑是更大折磨,她天天见着他,却不好逾越师生本分,活活为自己设立道尴尬屏障,简直愚蠢到家。丛周安慰她,等毕业就好,就两三年,到时你天天对着,也天天对着你,好不?这便算是稍微像样承诺。
其实徐白何尝没有想过毕业后光景呢?也许丛周是要出国,就算留在她身边,还不是样周游在浮花浪蕊之中,大不身边人从女学生换成女白领拨。天秤座丛周需要守,骨子里像极小孩,有说不出优柔软弱。好几次徐白碰见他在树阴下和女生拉拉扯扯,姿态极其暧昧,她能说什,无非冷口冷面无视走过。待到回出租屋——徐白自己在学校附近租间屋住,平常丛周也住在那里,她煮家乡风味江南菜,他最喜欢吃。徐白回去时候丛周早就等在门口,可怜巴巴地捧束花,或只玩具熊,像只小狗蹲着。她总是不搭理他,但抱腿求和这样事情他是做得出来,或者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原地打转,她不得不紧张又快活地搂着他脖子,非常无奈,根本没有办法。
丛周像个发育迟缓小孩总是犯错,于是徐白总在等,在原谅,感情经过折腾竟变得更为黏稠,想来也只有个原因,她真是爱他。这是徐白在裴霈那里未曾体会过强烈感觉,这样患得患失,甜苦交织。她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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