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靠在门框上,看着魏恒在卧室里转圈,站在尸体旁埋头沉思模样,然后又看眼时间,道:“讲个故事听听,魏老师。”
很奇怪,魏恒每次总能听懂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些花里胡哨话。
魏恒又蹲在男人身旁,拉起男人手说:“这个男人应该第个被杀,凶手在他脖子上留下伤口还不是很熟练,甚至有些犹豫。凶手在杀人前应该给三名死者喂安定类药物,比如安眠药之类,否则他和凶手搏斗肯定会吵醒孩子。虽然他也吃安定类药,但是个壮年男性警觉性和身体素质使他能够对药物作用做出定反抗,凶手在他脖子上割刀,但是没有毙命,他爬起来想反抗,拉开床头柜应该是想拿武器。”
说着,魏恒皱眉道:“但是死者并手中没有武器,也没有任何刀具柄部留下纹路。”
邢朗走过去蹲在魏恒身边,看着被魏恒抓在手里死者右手,道:“他食指骨折。”
这家女主人多高?”
邢朗勾起唇角,反问:“你怀疑女主人?”
魏恒瞥他眼:“你不怀疑?”
邢朗笑:“巧,也怀疑。待会儿回到局里就知道她多高。”
随后邢朗走出小儿子卧室,回手冲魏恒打个响指:“过来看看孩儿他爹,大侦探。”
魏恒点头:“没错,什样刀具会导致食指骨折?”
“剪刀?”
魏恒沉吟片刻:“……虽然有点牵强,但是有可能。”
邢朗站起身,掐着腰环视卧室周,道:“现在情况很清楚,三名死者死在床上,被喂安定药物,有预谋杀人却就地取材使用水果刀。范围可以从熟人作案缩减到目前唯还活着女主人。”
魏恒满腹孤疑站起身,看着邢朗问:“但是这个女人为什不处理尸体
魏恒没有跟他走,而是先看眼女儿死相,发现十五六岁女儿也是以正常睡姿躺在床上,颈部有伤,身上盖着薄被,和小男孩儿死相无异,都像是在睡眠中被杀。
其次魏恒才站在主卧门口,见死在主卧里男人可比两个孩子要惨烈多,不同形状血痕几乎布满卧室,可见男人死前有过剧烈挣扎,甚至和凶手展开过搏斗。
此时,男人倒在地板上,以俯卧姿势横尸。头冲着门口方向。
魏恒走过去蹲在男尸身边,弯下腰看看男尸脖子,虽然在他在男尸脖子上同样找到切割伤,但是那刀口却不如前两道那齐整,光滑,甚至没有击致命,才引起男人反抗。除此之外,男人身上有多次戳刺伤,击打伤,显然和凶手展开过对抗。
魏恒站起身看向同样染血床褥,然后顺着血痕看到床头柜,发现床头柜个抽屉被拉开,里面些杂物也沾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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