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野黑沉沉
眼睛里仿佛聚
光，看着魏恒笑顽皮而诡秘，反问：“你知道那个女人是做什
吗？”
‘那个女人’显然指是他母亲，或者说姐姐更合适。魏恒稍
回想，顿时大悟。
魏恒霎时感觉到双手冰冷，发麻：“心理医生？”
佟野点头：“是啊，她是心理医生，而且还是很出色心理医生。”说着，他露出抹残忍笑意：“佟月怎可能是她对手？”
佟月怎可能是她对手？
佟野愣下，笑道：“你说脏话，还挺好听。”
魏恒撑着额头，勉强压下席卷而来昏沉睡意。
此时魏恒这幅虚弱又无力模样很勾人，佟野盯着他看会儿，又道：“继续问吧，
想跟你多聊几句。”
魏恒用拇指重重按压着太阳穴，勉强打起精神：“那就再说说佟月。”
佟野耸耸肩，做出愿闻其详模样。
似观察他反应。
魏恒眼睛微微眯，目光平静看着他，笑问：“你刚才不是说，你不会伤害吗？”
佟野把手腕抬，枪口从魏恒额前移开，对着天花板。
“这是假枪。”
佟野晃晃手里枪，笑说。
魏恒思路紊乱片刻，他看着佟野那张再次陷入复仇快意之中笑脸，被割裂思绪迅速从四面八方回笼，吃力道：“佟月发现你就是绑架他人，于是向母亲求助，但是你们母亲却选择维护你，无视向她求助佟月。还给她灌输心理暗示，让她对自己记忆产生质疑，最后把她送进医院。”
像是赞美似，佟野鼓掌：“知道为什喜欢你，因为你很聪明，又很冷静，真他妈太有魅力！”
没有理会他褒奖，魏恒撑着额角，缓缓吐出口气，接着问：“为什？她为什明知道你是凶手还
“她早就发现是吗？”
像是引他多说话，佟野身轻松，明知故问道：“知道什？”
“知道当年绑架她人不是张东晨，而是你。”
佟野很爽快笑笑：“嗯，她早就知道。”
魏恒抬起头正视他：“她发现真相，但是她现在却住在医院里，为什？”
魏恒松口气，忽然间感到心力交瘁，精疲力竭，无比疲惫道：“那就把它收起来，不然他们会以为你想开枪袭警。”
佟野不语，坐回去，手指插在扳机里把手枪转来转去，像个玩性大发孩子。
魏恒觉得头晕乏力丝毫没有减轻趋势，反而还加重，他眼前逐渐开始模糊。他用力摇摇头，想摆脱脑子里晕眩感，微怒道：“你在杯子里加什东西？”
佟野道：“点麻醉剂，为防止你跟动手。”
魏恒无奈又气愤，埋头咬牙道：“你真他妈看起，都说不会跟你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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