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把烟盒扔给他，没有说话。
他看着楚行云，神色凝重道：“是十二具。”
楚行云愣
下：“你是说，少个人？”
邢朗用力
搓着烟头，冷声道：“如果刚才那孙子没说谎，共埋十三个人，但是
们只挖出来十二具尸体。那就是少个人。但是少是活人，还是死人，就不知道。”
这个猜测很大胆，大胆到令人毛骨悚然，如果芜津警方是发现尸坑第批人，那就说明当年被埋在尸坑里个人，从地下爬出来，逃生。
楚行云问：“你们在尸坑里不是共发现十三件衣物吗？”
“……不知道。”
“那船呢？船在哪儿？”
所有人都屏声静气，等待‘他’说出船下落。
但是漫长等待过后，电话被猝不及防挂断，手机显示屏漆黑片。
邢朗试着再次开机，但是手机始终黑着屏，像个耗尽寿命老人。
艘从银江来渔船在芜津靠岸，船上有十五个人，箱财宝。11月4号，十五个人被带到芜津市月牙山，两名刽子手，十三名死刑犯。死人被埋在月牙山，活人消失在黎明前。”
“两名刽子手，是谁？”
楚行云又问。
那人语调更沉：“你只能问个问题。”
手机声响逐渐被拉远，那人似乎要挂电话。
邢朗明白他在问什
：“你怀疑郑西河是被埋在尸坑里‘死人’？”
他们直把郑西河当做行刑者追踪，也就是刚才那人口中‘刽子手’，从未想过郑西河会是‘死人’中员。
楚行云沉思片刻，很快否定自己推测：“不会，如果郑西河从尸坑里爬出来，逃生。那他肯定会联系，但是他现在失踪，那就说明他还没有逃离那伙人控制。”他顿顿，接着说：“两名刽子手消失在黎明前……这句话意思是那十五个人当中，只有刽子手还活着？”
邢朗替他下结论：“郑西河和张福顺是‘刽子手’？”说着皱眉：“那刚才接电话人是谁？从尸坑里逃出来人又是谁？”
楚行云也道：“如果张福顺是‘刽子手’，现在张福顺死，郑西河失踪，这条线索又他妈断。”
“靠！”
邢朗把手机砸到墙角，手机弹跳几下，完好无损躺在地板上。
“十三名死刑犯，就是你们在月牙山尸坑里挖出来尸体吗？”
楚行云忧心忡忡问。
邢朗烦躁点着根烟，猛吸口，才道：“是，但是尸坑里不是十三具尸体。”
邢朗忽然抓起手机，忙道：“等等。”
手机里片寂静。
“你刚才说，十三名死刑犯，共有十三个人埋在月牙山？”
那人重复道：“两名刽子手，十三名死刑犯。”
邢朗又问：“刽子手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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