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意识不清瘫在包间暗红色沙发上,睁着双双麻木呆滞眼睛看着犹如在检查队列似从他们面前走过邢朗。
过道中间有个什东西拦住去路,邢朗蹲下来看,才发现是个仅着内衣女人,女人躺在地上,睡死似动不动。
邢朗探探她人中,确认她还有呼吸
“不敢打?那就好好待着。”
邢朗拔掉话机电话线,扯掉网头,抬脚踏在通往二楼楼梯上。
营业员忙道:“二楼不能去!”
邢朗用力指他下,冷声道:“待着。”
楼是散坐,二楼才是包间,并且二楼只对特定人群开放。邢朗刚从楼梯口拐出来就见扇卷闸门外坐着个高壮男人,正在看杂志。
时候曾扫到这间网吧,在包厢里带走几个光身子和磕嗨药。他以为这破地方早被封,没想到竟又神不知鬼不觉开张。
由于来过次,所以他熟门熟路在没有开灯,地上布满垃圾,尿骚味浓重楼道里沿着台阶往上爬,直到四楼网吧入口。
网吧很大,光线很暗,推开门走进去立刻就被不新鲜空气中烟味和人体汗味所包围。室外秋风似刀,这里面竟然还很暖和。
吧台后营业员正在打瞌睡,见来客人就懒懒道:“充卡吗?”
由于光线昏暗,邢朗没看清吧台后面人是男是女,开门见山道:“找陶小飞。”
那男人看见个陌生人从楼下上来,立刻放下杂志站起身盯着邢朗:“你干什?”
邢朗很自在很随意在那男人肩上拍下,说:“别紧张,跟你们高老板约好,说着指指半开卷闸门:“他在里面?”
男人也被他面相和气势唬住,将信将疑打量他片刻,然后朝门口抬抬下巴:“进去吧。”
邢朗很友好冲他笑,双手揣在裤子口袋,信步走进去。
二楼比楼光线还要暗,异味更加浓烈,简直和没开灯差不多,他走在过道里,视线扫过每个包间入口,其中不乏赤身裸体男人和女人,还有凌乱摆在电脑桌上针管和药粉。
营业员掀开眼皮很不耐烦瞅着他:“你找谁?”
“陶小飞,他不是在这儿上班吗?”
营业员眼珠子在天花板五彩射灯下像两颗玻璃球似迅速转圈,眼神瞬间慎重许多,拿起吧台上座机话筒,边拨号边说:“没有这个人,你去别地方找。”
邢朗看眼他正在拨号话机,忽然伸手挡住数字盘:“没找错,你们这儿老板不是姓高吗?你把他叫出来问问,或许就有这个人。”说着松开话机数字键盘,冲他笑:“打吧。”
邢朗气场太强,营业员不敢当着他面搞什小动作,杵在吧台后面跟他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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