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无声露出抹冷笑,心里即无奈,又气愤。
邢朗和他心有灵犀敢,也露出冷笑,道:“现在终于明白江凯华为什敢两次三番袭警。你说对,他确因为被冤枉所以愤怒,又因为藏着罪恶所以保持沉默。”
魏恒试图把手中份报告看进去,但是那些黑色方块字像只只蚂蚁似在白纸上移动,叫他无论如何也无法静下心阅读,就把报告放下,揉揉酸疼眼角:“你们都谈什?”
想起昨晚和江凯华律师那场谈话,邢朗至今都觉得荒诞离奇。他从来没有在掌握全部真相却缺少证据情况下和嫌疑人展开场勾心斗角角逐。
当时他和韩斌以及江凯华律师像是谈判三方代表般坐在长桌两端,江凯华律师率先提出这场闹剧‘解决方案’。
过来给充充电。”
魏恒:……
邢朗还在恬不知耻冲着他笑。
陆明宇看看他们两个,很尴尬摸摸鼻子,然后静悄悄走过去拿起份摆在桌上资料,快步离开办公室。
邢朗自知等他投怀送抱无望,便叹口气,拍拍身旁空位:“过来坐,和你聊两句。”
“两位警官都很清楚,当事人江凯华先生没有绑架蒋紫阳女士,也没有杀害蒋钊先生。他没有触犯任何条刑法。这是真相,你都很清楚。江凯华先生女儿江雪儿女士在昨天晚上畏罪z.sha,们表示同情。同时也恳请两位警官按照法律章程办事,不要为真相附加任何感情产品。这不仅是对受害者不尊重,更对当事人江凯华先生不公平。”
邢朗不得不承认,律师这番话说太有水平,他完美暗示警方;就算你们知道藏在真相背后真相又怎样?你们没有揭露真相证据,你们权力仅限于揭露被保护伞所保护那层真相。而你们有权揭露真相,恰恰证明江凯华无罪。
还有句话,律师说很对,江凯华确没有触犯法律,他所有‘欲加之罪’都发生在以前,没有人能拿出证据将他绳之以法。
江凯华
魏恒这才慢悠悠移到他身边坐下,拿起刚才秦放放下文件,边看边说:“现在是什情况?”
邢朗调整番坐姿,舒舒服服靠在他肩上,抱着胳膊闭上眼睛,睡着似没精打采道:“昨天在渠阳分局,和老韩跟江凯华律师谈谈整整夜。”
魏恒眼中眸光微微闪,敏感察觉出他用是‘谈’这个字眼。
只有旗鼓相当双方,并且在彼此心知肚明情况下才能用‘谈’。
既然邢朗说是他和韩斌代表警方,和江凯华律师谈夜,那就代表江凯华已经向自己律师开诚布公坦白所有事,要求律师出面和警方达成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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