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捋起袖口看
邢朗漠然看他片刻,冷笑:“老杆子,别以为你能糊弄。”
毛骏没料到邢朗敢对他如此说话,眯着眼睛,抽搐着嘴角,默不作声重新打量邢朗,刚才嚼过槟榔牙齿像是被血渗红,其状阴森。
邢朗翘着腿,静坐着,迎着他刀刃般眼神,道:“你刚才说不知道谁给你设扣儿?倒觉得你心里清楚很。”
说着,他从皮衣内衬口袋里掏出张照片,甩腕子,照片飞旋着撞在毛骏黢黑脸上。
邢朗笑道:“眼熟吗?4年除夕夜,沐阳武警中队枪库失窃,这支手枪就是其中起。巧是,两年前警方从你老窝里找到和它同时失窃其他枪支,每支都有弹道记录,毛老板生意做大很呐,手都能伸到沐阳县,那芜津市是不是已经全部被你攻克?”
只坐五年大牢。就答应。再后来……听说那个叫徐畅小子被双开,被通缉,就不知道是你们当中有人存心整他,还是故意抹黑他身份。”
毛骏想很明白,徐畅要被同行整,要被同行‘派出去’执行某种不见光任务。
这同样也是邢朗疑惑,在听到毛骏这番话之前,他没有排除徐畅确实是枪火贩渗透到警方卧底说,而现在,依然不能。
徐畅身上疑点太多,就算他不是毛骏合伙人,也有可能是其他枪火贩合伙人。
而且邢朗注意到,毛骏嘴里只有两种人,穿警服人和没穿警服人,他对警察心存不共戴天敌意,也不能排除他也在故意抹黑徐畅身份。
毛骏拿起那张照片掠眼,然后扔到边,注视着邢朗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尖锐:“看来你调查过。”
“你人在监狱,档案在警局,为什不能调查你?行,老毛,咱俩别闭着眼睛抹黑瞎他妈聊。你为什进监狱,你心里清楚,也清楚,别在面前装三孙子。”
毛骏舔着后槽牙笑开:“你说话真不客气,不过待见你这样,肚子里没那多牛黄蛇胆。”
邢朗夹着烟,烟头懒懒指他下:“你也别跟套近乎,有说有二说二,如果你跟聊明白,下次带上槟榔来看你。”
毛骏眼神忽然黯淡,嗤笑声:“下次……你到底想跟唠啥?”
毛骏说完,藏着层泥垢黑指甲指指邢朗,又指着自己,脸上露出凄冷神气:“你们跟们,差不多呦,就是你们多层皮。”
邢朗脸上没有笑容,垂眸默然片刻,没有认同他说法,也不反驳。
房间里没有烟灰缸,邢朗把烟灰弹在地上,夹在指间,不再抽,因为他发觉他和毛骏像是在照镜子,行为动作无不相似。
“徐畅不是你在警局眼线?”
毛骏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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