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骏没说话，又点
根烟，才説：“不知道。”
邢朗咬咬牙，正要给他施压，就听他又说：“你刚才说，这个人为
做事儿？”
邢朗不说话，看他还能说出什
。
毛骏沉默着抽会儿烟，在桌角磕磕烟灰，道：“银江有个罗旺年，也是搞枪火
，你知道？”
邢朗道：“废话。”
毛骏叼着烟半晌没动静，貌似在认真回想，貌似只是在拖延时间，许久，垂下眼睛，眼神飘忽看着邢朗，厚嘴唇嗫喏片刻才道：“知道他有个代号，叫‘将军’。芜津市黑道生意，他都沾边儿。”
将军？
邢朗默默把这个代号记到心里：“接着说。”
“没，就知道这多，全撂给你。”
邢朗皱眉，不耐：“董力、徐红山、高木、祝九江和窦兴友，这几个人以前替你跑腿儿，没印象”
看时间，直言：“就聊聊你在警察局那些线人，警局里没个把人脉，你搞不到那些警枪。”
“……你来不是为徐畅吗？”
毛骏眼睛闪烁着，忽然又提起徐畅。
邢朗抬眼看他，脸上很冷，没有表情：“你他妈是在考？你口口声声说徐畅不是你线人，但是你却被警局内线出卖，落个人赃并获，然后又冒出来个人让你栽赃徐畅。难道不怀疑徐畅和这个‘内线’真正关系？”
毛骏点点头，貌似在赞同他，道：“没错，你们披着皮队伍里，确有合作伙伴。这次落难，八成就是这个王八犊子做扣儿。”
毛骏貌似陷入某种回忆，眼神变得有些空洞：“跟他比，就是个小贩子，他做才是大生意，和银江海关和警局都有过硬关系，他货从水上走，没人敢拦。”
“扯他干什？说你自己。”
“？”
毛骏伸出小拇指，拇指掐着小拇指第个关节，笑出口黄
“替跑腿儿人那多，还能都记住？”
邢朗就拿出手机找出祝九江照片给他看：“他，有没有印象。”
毛骏用眼睛掠眼，将要移开目光时忽然停住，眼神瞬间发生变化，看着祝九江那张宽额尖下颏黑脸陷入长久沉思。
毛骏眼神告诉他，邢朗很确定他定知道祝九江身份。
邢朗倾身向前，手掌捂住手机，盯着他问：“想起来？他是谁？”
“谁？”
毛骏讪笑：“你估摸着，如果知道这孙子是谁，会让他活着吗？”
邢朗皱眉，眼神中流露出质询：“你不知道他是谁？”
“只知道代替他跟接头那个孙子是谁，叫刘康永，缉毒支队，在着套儿那天，这孙子被打成筛子，估计是这个人想擦屁股，把知情人全都弄死。”
“你跟他合作那久，心里有点数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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