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沉吟道:“那就是在你探视毛骏那段时间里,有人动手脚。”
“你怀疑监狱人?”
“没有理由不怀疑,你今天
邢朗盯着他看会儿,在他不耐烦眼神催促中,才说:“你是想问今天干嘛去?”
魏恒懒洋洋靠着墙壁,不言不语看着他,抬起条腿踩在窗台板上,端着酒杯,副即将醉倒模样。
邢朗起身拿来香薰灯,打开放在他们中间,才坐回去,说:“去监狱找个人。”
“谁?”
“毛骏,前两年落网枪火贩子。”
窗户和窗帘开合。
魏恒走出卫生间看到他,不由得愣下。
房间里温度高,邢朗脱掉外套,上面仅剩件黑色衬衫,衬衫扣子被他解到腹沟,衣襟散乱,隐约露出刀凿般胸线和大片胸膛,皮带紧紧扎在腰胯,勒出腰身。
他懒散又笔直站在吧台前,手拿着酒瓶,手划着屏幕,嘴里叼根烟,顶上暖黄色灯光洒在他皮肤上,使之泛出层性感又生猛蜜色。
把灯光调成不伦不类紫红色,邢朗仰头眯着眼睛看看璀璨大吊灯,不满意皱皱眉,然后捏掉唇角香烟夹在指间,对着酒瓶子喝口红酒,边用力划着屏幕边说:“刚才那个色儿挺好看,怎调不出来?”
魏恒垂眸回想片刻:“你找他,是为徐畅?”
邢朗忽然叹口气,道:“今天不谈工作行不行?连红酒和小灯儿都准备好,你就跟聊罪犯?”
魏恒无奈似瞧他眼,抿唇笑笑:“那跳到最后,你都开车去哪些地方?谁有机会对你车动手脚?你心里有没有怀疑人”
“也没去什地方,从警局出来就去监狱,路上加次油,中间下车买过次水。在监狱里待不到半个小时就出来,车就停在监狱门口。去监狱路上就觉得刹车有点不灵敏,不过那车旧,刹车失灵以前也发生过,用力跺两脚离合就好,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次刹车线被人给剪。”
说完,邢朗低声骂句脏话。
魏恒在吧台上拿起只杯子,然后拿走邢朗手中酒瓶倒半杯红酒,又把酒瓶还给他,朝宽大窗台走过去:“过来聊聊。”
邢朗直到把灯光调成顺眼颜色,才掂着酒瓶子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聊什?”
窗台板很宽,有将近两米长,两个人对坐还有宽裕。
魏恒也脱掉大衣,暗蓝色衬衣解到第三课纽扣,窗户掀开条缝,有晚风吹进来,揉乱他头发。
邢朗到现在都不还他皮筋儿,魏恒往后撩把被风吹乱头发,露出整张似乎泛着莹白色光芒脸庞,道:“刚才吃饭时候直没有问你,你车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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