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皱起眉,看着魏恒沉声问:“你到底在干什?”
魏恒道。
楚行云深思片刻,道:“两种可能,要是罗旺年送给你,说明你和他之间具有某种相互拉拢关系。要是你杀死罗旺年家,从他家里偷。这颗钻在罗家被灭门后就失踪,所以更倾向第二种可能。”
楚行云向前弯腰,手臂支在膝盖上,逼视着魏恒,道:“是你杀死罗旺年家,拿走这颗钻,后来又顶替他位置,做人口生意。而那个已经逃走郑蔚澜,就是你帮手。”
“……你们不是怀疑凶手有三个人吗?”
“那是专案组草包看法,认为凶手只有两个人,你和郑蔚澜恰好符合推测。”
知道为什抓你吗?”
“刚知道。”
“那你有什想说。”
魏恒低头想想,话没还没出口,先自嘲笑笑,道:“如果说,你们全都搞错,你会相信吗?”
楚行云微皱着眉,神色严肃看着他:“你不说清楚,怎相信你?”
魏恒低头笑,拇指在杯壁上缓缓滑动,道:“那为什不拿着这颗钻逃走,还要陷进津泾线这条黑船?”
“这也是想问你问题,不过按照之前办案经验来看,有不少人在杀人夺财后就会彻底改变自己心智,他们会逐渐变得贪得无厌,无论是对钱财还是对杀戮都充满欲望。或许,你也是他们中员?”
魏恒听完,很赞许点点头。楚行云说不错,他完全站在个侦查者角度去分析,靠证据说话,没有对与错,只有是否符合‘有罪定论’。
而魏恒很清楚认知到,他现在就是个有罪人,至少对司法系统和为司法服务警察来说,他有罪。
楚行云兜里手机响,他拿出手机看看,放在桌上,又道:“芜津那边传来消息,常家灭门案也发现新线索,指向还是你,你又怎解释?”
说着,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只小盒子,‘啪’声拍在桌上,道:“这是从你随身衣物里找到,不如你先说清楚,这东西是怎来,们再来讨论‘信任’问题。”
魏恒看眼装有那颗粉钻乌木盒,累似倒在床头,先轻轻叹口气,才道:“是罗旺年东西,你可以派人查。”
“查过,确是罗旺年收藏品,问是这颗钻为什会出现在你身上。如果你说不清楚,它又是项对你不利证据。”
魏恒听出来,楚行云已经口下留情,这颗粉钻在他身上被找到,这里面可做文章真是太大,比如说他和罗旺年关系不同寻常,间接证实他就是罗旺年首培养起来接班人。
“想先听听你看法,你认为这颗钻为什会到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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