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现在和邢朗见面,也仅仅是见面而已,什意义都没有,把自己冤枉和委屈讲给邢朗听吗?楚行云都不信,他又凭什会信?就算邢朗相信他说每个字,那又能怎样?现在邢朗自身也陷入麻烦中,比起他更需要别人来搭救。
魏恒想起昨晚和楚行云谈话,想起心里制定好计划,很快做
魏恒有点走神,迟片刻才道:“有点。”说着把身上外套脱搁在边。
房子里暖气开足,不是有点热,而是很热,穿着外套背后很快就发层热汗。
魏恒转头看着偌大落地窗,窗外是下无声又磅礴雪,那些雪似乎把天地间棱角都磨平,只剩下苍茫无边白色。
窗外隐约响起汽车关车门声音,很细微声音,缕风似很轻易就散,但是听在魏恒耳中却异常响亮,像是狠狠敲在他心上,让他全身为之震。
他在七楼,而且房子隔音很好,他不可能听到楼下响动。
出电梯,行人来到717房门前,贺丞打开房门,先把猫扔进去,然后自己走进去,给后面两人留门。
魏恒站在玄关换拖鞋,粗略打量圈这套复式住房,觉得他以前取笑邢朗奋斗五百年都买不起房子差不多就长这样。
郑蔚澜扯住他又问:“这是在干嘛呀?”
魏恒轻轻拨开他手,沉吟片刻,道:“待会儿。”
贺丞待客很冷漠,只给他们倒两杯茶放在客厅茶几上凭君自取,然后就坐在落地窗前地毯上摆弄那束开血红血红玫瑰。身旁围两只猫,除那只灰胖灰胖狸花猫,还有只浑身雪白狮子猫。
明知道是幻听,但是魏恒却瞬间清醒。
他像是从梦里醒来似重新打量身处环境,似乎已经忘自己是怎来,仿佛他前秒还站在那间巧克力店门前。
邢朗,是邢朗让他到这里来,邢朗要和他在这里碰面。
邢朗出现把他计划全都打乱,他现在本应在回芜津路上,此时却在个警察家里等待和邢朗见面。
魏恒忽然有些气恼自己,气自己太感情用事,竟然在关键时刻儿女情长起来。见到邢朗就没有分寸和理智,全然没有考虑过他们见面后将会面临什。
魏恒见他买来盆栽也不摆,只成堆搁在客厅地板上,眼里只有那些玫瑰,两只猫凑上去闻,他就把两只猫轻轻踹到边,再指着猫鼻子,眯缝着眼睛,警告声:“站远,别过来。”
白色听劝,说不让动就不动,那只灰色直凑过去挨踹。
魏恒绕开地上盆栽朝他走过去,在他对面盘腿坐下,中间隔片横竖有致红玫瑰。
“……不热吗?”
贺丞拿着剪刀修剪花枝,忽然抬抬眼睛,问魏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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