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奥,听着……(虽然颠倒顺序,但效果还是样。)不是在跟你商量。你人生你做主,但在关乎健康事情上,你得听。告诉你朋友,让他立刻给你买张机票——你现在在哪儿来着?”
“来克星敦。肯塔基州。”
“哦,那儿风景定不错,附近有什大城市吗?”
“妈!”
“赶紧找个国际机场!唉,当初应该好好学学美国地理……”
她说是最近做次体检。在那之前年时间里,感觉直都很不好,经常失眠,而且还头疼,有几次差点儿没晕倒。以为这可能是因为生活太忙碌——事情太多,总是没时间休息,也没时间找个女朋友照顾。但很清楚,这只是个借口。根本没准备好去开始段感情,甚至没想过去找女朋友。这种繁忙生活掩盖是这样个事实:不敢去信任任何人,害怕自己受伤害。于是就直个人挺着,病情越来越重。慢慢开始习惯这种状态。
但事实上,问题比想严重得多。
“……你血糖太高,莱奥。太高!这多天来,你医生根本不知道你饮食情况,也不知道你休息得怎样,这让他很不高兴。坦白讲,也很不高兴。”
“妈,很好!”
“不相信,你在出发之前根本没告诉你病得这严重……”
每次回想横跨美国这段旅程时,印象中很少会出现制片人尼克影子——这也正是们安排。大部分时候,他都只是出现在幕后,很少上台。
只有次例外。
记得有天,来到家卡车站,那里有很多人,大家都在忙忙碌碌。根据经验,在这种地方通常会比较容易得到帮助。
但还没来得及跟人打招呼,尼克就拿着手机大老远地跑上来。记得他当时下巴紧绷,脸色苍白。
他把把手机推给。已经很久没碰过手机,这玩意儿在生命中已经消失很久,对来说感觉像是上辈子事。
“妈!”
“华盛顿?你那儿离华盛顿不远吧?他们应该每天都有飞伦敦航班……”
“妈
“你现在口气跟爸模样。”
“他有时候也是对。听着,莱奥……”
又来!每次妈妈说“听着,莱奥”时,就知道接下来要谈重点。
“希望你立刻回来。现在就动身。”
默不作声。
“是你妈妈。”他喘着大气,“听起来很紧急。”
把手机靠近耳朵:“妈?什事?”
“莱奥!直给你打电话,可始终没人接!”
“没带手机啊,妈,之前跟你说过。这趟旅行目是……”
“是是,想起来,但是莱奥……”她听起来很严肃,“检测结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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