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他死个明白,“战争时期经济萧条,口红却可以卖最好,这是西方经济学原理。再者,前半个月大雨你也看到,不包严实些如何赚钱。”
“三船,三船!你骗谁,你卖得完?”
“不要忽视沪上名媛购买力。”
丹祺出名变色口红强调自然,千人千色,满足各种名媛需求,且可以分销到北平、南京、重庆,赚钱再没有人比他在行。
陆汉声搭日本人车来,如今搭周之南车回。周之南让司机先送陆汉声回陆家公馆,再回周家。
他输。
已经无心探究到底是哪个环节出差错,整整三船丹祺口红,支针剂片西药都没找到。钉子倒是堆起个小山,太阳升起后定有孩童过来疯抢,还能同打铁匠换几枚糖果吃。也算他郑以和做件善事。
气胡子都歪日本课长扯过手下枪杆子推向郑以和,庆幸他理智尚在,还知道用枪把那头而不是刺刀那头,只是耐心被耗尽气不轻。
把郑以和推倒以后,走到周之南面前微微颔首,态度愈加恭敬许多。周之南是无党派商人,不站队,这种中立身份对于重振上海经济有很大助益。毕竟彼时,他们痴心妄想,上海终将会归帝国所有。
翻译在旁边用中文小心重复刚刚说话:“藤田课长说,大水冲龙王庙。他时受小人蛊惑误会周老板,还望海涵。上海经济逐渐复苏,港口生意必须要做起来,如果有帮得上忙只需派个人来找藤田课长就好。今日太过操劳,大家都早点回家休息。”
陆汉声疲惫靠在车上,“哥,郑以和不会不给们送那些货吧。看堆那老高,天可要亮。”
“他不敢。日本人看重港口,又欠个情面。他不在天亮前把货给搬到地方,藤田会把那堆钉子钉他身上。”
“那就好。嗨,这海风真鬼,吹头疼。小如还在床上等,昨晚衣服还没脱,特务就进来,真扫兴。”
周之
周之南同他虚与委蛇,微笑颔首,目送藤田背影离去。
陆汉声蹲在郑以和旁边,拍他煞白脸,“前大舅子,怎这心急。郑以瑟死,你就迫不及待要搞?你少在她耳根子边说几句,她也不至于死这早不是?”
郑以和没主心骨,他刚同日本人苦心维系关系,就这断。无论政界商界,无论国籍,失信为大。明明切都对上,为什就没有药品。
周之南脑袋里已经开始嗡嗡作响,“今日多谢郑老板派人替开箱,不然还真犯愁这些厚铁皮箱子放不放得进周家库房。便回,劳烦您人再帮把货送到五号仓库,辛苦。”
“周之南,不信。你大老远从美利坚就运三船口红回来,还故意裹严严实实唬。”郑以和仍旧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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