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趟不得花个两三千元?更不用说像林海亮这样时不时来借宿下老乡,虽说主要是在家里煮饭吃,但桌上总得保证有鱼有肉吧,每每顿下来,五六十元菜钱不在话下。所以,这半年,她和方诚实尽管省吃俭用,但还是攒不下来钱。正是基于这种窘迫经济现状,她才默许方诚实提出让蒋薇、陶燕在家里吃建议。现在倒好,方诚实委屈她同学,对自己儿时玩伴倒是大方!凭什呀?要省就起省!杜敏越想越生气,越想心理越不平衡,当下气呼呼地冲着话筒嚷道:“方诚实!你有钱!有钱为什上次不请同学吃王城食府啊?凭什你个儿时玩伴来,就要请那好地方?是不是你亲戚朋友就与众不同些?你、你最好现在就给说清楚!”
“哎,老婆,老婆!你别这大声,行吗?你不是还在办公室吗,让同事听见多不好。”方诚实继续低声下气。
杜敏经他提醒,下意识地左右张望下,果然看见隔桌最爱八卦老黄正在那儿支着耳朵。见她转头看,老黄赶紧收回目光装作专心工作样子。杜敏长长地吐口心中郁气,压低声音:“姓方,你说吧!不说清楚,这次别怪不再给你那些狐朋狗友面子!”
电话那头方诚实听见杜敏这句赤裸裸威胁,那是相当不爽,但想着还有求于她,只好耐着性子解释:“老婆,你还记得跟你提过,大学穷得连学费都交不起事情吗?那时候,资助不仅有大姐、舅舅,还有辉子……辉子比小4岁,辍学早,16岁就开始四处打工……他既没知识又没技术,所以干全是苦力活儿。但是,他对真没得说。记得大二时候,有次生活费实在没处可借,思来想去,只好向他借。他接完电话后二话不说,马上给打800块钱救急。后来才知道,那800块中大半,是建筑工地工头拿给辉子治伤,因为就在前天,辉子个脚趾头被跌落预制板给砸烂……”说到这里,方诚实声音有些黯然,“老婆,辉子对这重情重义,他来厦门找,怎能……怎能连顿像样点饭菜都请不起?”
“明白,”杜敏叹气,她不知道像方诚实这样穷困家庭长大孩子,到底还欠多少还不清人情债,但辉子借钱情义确实让她感动,“快到王城食府时候给打电话吧,会准时过去。”
“好,谢谢老婆。到时来接你。”方诚实大大松口气。
临近6点,杜敏接到方诚实电话,赶紧收拾东西下楼。走到公司大门口,果然见方诚实、林海亮和对陌生男女站在那里,估计不认识那对就是辉子夫妻。
“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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