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很久
吧？”顾朝阳快步走过去，有些气喘地在她对面坐下，“不好意思啊，你给
打电话
时候，项目组还在开会，有些问题争论得比较激烈，所以耽误点时间。”
“没关系，”陶燕没精打采地把菜单递给他，“点餐吧。”
“好，”顾朝阳接过菜单看
眼，随手点份芝士烤牛肉石锅饭，“该你。”
“帮点份泡菜豆腐锅就行。”
“好……服务员！”顾朝阳招手让服务生把餐单拿走，然后再仔细端详陶燕，“怎
，燕子，闷闷不乐？下午逛街逛得不开心吗？”
“已经出院，在家里。”
“哦，那去她家！”陶燕风风火火，“现在去拦辆出租……哦不对，薇薇，应该给杜杜买点什？补血营养品对吧？”
“你先别急啊，”蒋薇叹气，“话还没说完呢。杜杜说她想个人静几天，等心情调整好再见咱们。”
“啊？”陶燕愣愣，“搞什呀，要等她心情调整好？问题是她现在身体到底是怎样个状况，要不要紧呀？”
“既然已经出院，应该就……没有大危险吧。”蒋薇猜测。
“不是，”陶燕摇头，叹口气，“是因为同学杜敏事。她出车祸，动手术，孩子也没。”
“怎会这样？”顾朝阳惊讶，“那她现在怎样？你去看过她吗？”
“还没有。她现在心情不好，谁都不见。”陶燕眼睛微微发红，“大帅，直希望身边人都好好，没想到杜杜却出这大意外……大帅你知道吗，杜杜她今年才30岁，去年丧母，今年又没孩子，身体还动那大手术……只要想自己同学年纪轻轻，就这多灾多难，就觉得特别难过……”她说不下去，用手捂住脸，小声啜泣起来。
这是陶燕第次在顾朝阳面前落泪，肩膀耸动，哭得像个无助小孩。
顾朝阳发愣片刻之后，终于
“就算没有大危险，也得让咱们看眼才放心吧！”陶燕郁闷，“越来越不懂杜杜心思，连咱俩都不见？她到底是怎想？”
“也不知道，”蒋薇叹气，“这次意外对杜杜来说，毕竟是次很严重打击。也许，她需要点时间来自己消化这个打击吧。陶陶，这段时间咱们就先别联系她，等她心情好些再说吧。至于她身体情况，咱们问小方就可以——小方应该比她还清楚。会儿再给小方打个电话。”
“那好吧。你问他再告诉吧，没存那个人号码！”陶燕怒气不知怎就转到方诚实身上去。
挂完电话，她也没心情继续逛街，就近进味千拉面馆，找个靠窗位置坐下。
等顾朝阳见到陶燕时候，她已经发愣个多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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