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走到阳台打开窗户,视线穿过几排白墙红瓦居民楼,恰好看到矗立在市中心,直插云巅珍珠塔。此时晨光倾泻,太阳已经升到珍珠塔腰线,镶在珍珠塔上巨型LED彩屏巨幕上是个偌大时钟,正在分秒不停兢兢业业走针。时针转向八点位置时,时钟被冲散,紧接着本市早间新闻频道主题曲响起来。新闻直播里身着白色套装女主持人挂着职业微笑开始播报本市要点财经新闻。
楚行云不怎关心国家大事,只关注银江市内市政要闻。每晚央视新闻联播都没看过几眼,市频道早间新闻却集不落。他曾和自己副队开玩笑,哪天银江早新闻大结局,就退休不干。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个高挑秀美女人站在门口,被迫欣赏副半裸美男沐浴晨光图,但是对方正在看新闻,她站半天也没引起他注意。
“咳。”
年轻女人轻轻咳声,略低下头理理鬓发。
用句,应该是出自同人之手,但是却没有署名,是封没有主人求救信。
楚行云坐在电脑前,看着这封透着护目淡淡荧光绿邮件,由上而下扫遍,然后向上翻看发件人,依旧只是发件地址。
他把邮件关闭,坐在桌子前点根烟。疲惫撑着额角抽半根烟,然后拔掉才冲半电量手机,拨个号码。
“头儿,咱俩今天不是休息吗?恳请您把拉黑天好吗?再不睡觉就猝死!”
卧室里忽然传出细微声响,楚行云忙把烟掐灭,站起身拿起份文件煽动烟雾。压低声音问道:“上个月让你查那封邮箱地址使用人联系方式你还留着吗?”
“你醒。”
楚行云转头见她在卧室门口站着,老不自在冲她笑笑。连忙拿起搭在沙发背上短袖套在身上,边收拾堆满衣服和杂物沙发边争分夺秒解释道:“昨天晚上你喝多,他们都走,又不知道你住哪儿,你手机又没电,就把你带到这儿来,坐坐坐。”
懒洋洋女声精神点:“嗯?留着啊,那人又给你发邮件?嗨,准儿是调戏人民警察逗闷子呢。你上次打过去人家不是说没给你发过邮件吗,别管,看这人八成有被迫害妄想症。近来银江市太平很,哪有什尸体和恶魔啊,丫闲蛋疼。”
楚行云觉得她说有道理,上次收到邮件,他吩咐手下调查邮箱地址然后找到个注册手机号。打过去问,人家比他还莫名其妙,没说两句就被对方不耐烦挂断。
或许只是闲来无事干调戏人民警察恶作剧?
“没事,从现在开始二十四小时内你可以把拉黑。”
那边欢呼声然后就挂他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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