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同样也在看着他,刻也舍不得分开,搬把椅子坐在他床头,握住他没有输液左手,脸上笑容闪耀动人:“拿到戒指。”
他表情语言太明显,乔师师忙把提在手里包装袋递给他:“你别乱想,楚队可是为你。”
贺丞接过去,打开其中个精致小木盒。
肖树凑过去偷偷看,高兴跟得到戒指人是自己似,重重往贺丞肩上拍下:“这下不担心没有生日礼物拿吧。”
贺丞看着盒子里戒指愣好会儿,等回过神儿来,迫不及待戴在左手无名指上,脸喜色来回欣赏,还问:“好看吗?”
乔师师:“好看。”
他腿上虽然被贺清捅刀,但是没到残废地步,还是能顽强不依靠任何辅佐,自己走两步。
他站在门上窗户往里看,只能看到病床上趟个人,手背上插着针头,身上插着管子。
肖树担心他站久压着自己伤口,就把他扶到楼道边椅子上坐下。
就在他焦灼等待时候,乔师师赶个大早过来。
“贺先生,你怎也受伤?”
两张纸巾递给他:“他没事,会儿就醒。”
贺丞没有接他纸巾,道:“给倒杯水。”
肖树递给他杯水,他喝两口,才问:“贺清呢?”
“银江容不下他,被陈智扬送走。”
贺丞靠在床头极轻哼笑声:“陈智扬能把他送到哪儿?”
肖树:“特别适合你。”
护士忽然推开病房门走出来,对他们说:“病人醒,你们可以进去看看他。”
话音未落,贺丞已经走进病房,并且反手就把门关上。
楚行云虽然醒,但是他此时全身上下能动弹,只有手指头,脚指头,和眼珠子,鼻子上还扣着呼吸罩。
看到贺丞,楚行云眼睛就盯紧他。可能是受重伤原因吧,此时楚行云漆黑眸子里没有往日深沉和冷冽,只闪烁着层湿润柔软光芒。
乔师师见他脸色白有点吓人,而且额头上贴着纱布,惊道。
贺丞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然后问她楚行云受伤时情形。
乔师师照实复述给他,就不可避免提到珠宝店。
“他去珠宝店干什?”
贺丞沉着脸问,第反应想到是他给什女人买礼物,顿时觉得头上伤口又开始疼。
“估计是去找你哥。”
贺丞懒懒垂着眸子看着杯里白水静片刻,然后道:“去给买身衣服。”
肖树:“……你想干什?”
贺丞看眼身上病号服,皱眉嫌弃道:“换身衣服。”
肖树深知他说风就是雨,而且从来不听劝。于是勤勤恳恳出去给他买身衣服回来。贺丞换好衣服,就堵在监护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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