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课间快结束的时候,班里的同学陆陆续续回了教室,alpha们都去打篮球了,一身汗,信息素霸道地飘出来,有一个omega都闻到了,捂住鼻子,“体委,喷气味阻隔剂!”
体育委员忙抱歉地笑了笑,“我马上马上,不好意思啊。”
他一边喷气味阻隔剂一边说:“今天谁是值日生啊?老师让去楼梯那里扫一扫
那么轻声,聂星然一会儿就听睡了。
但是躺在邢洲腿上,聂星然还是没一会儿就放弃坚持安心地睡了。
因为他信息素比之前更敏感了,所以闻着邢洲身上的七里香很浓,很舒服。
在宿舍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再出来闻到外面的味道,聂星然腺体刺疼了一下,很臭,恶心,他直接退回去,后背抵着邢洲的前胸,退回到了宿舍,关上门。
邢洲:“怎么了?”
“哦。”说起这个,聂星然在三楼拐了下弯,走到后门,讲台上老师正背对着在写板书,聂星然光明正大地从桌兜里拿出手机,递给邢洲。
明柯看见他们,立马也溜了,“走走,吃饭去。”
聂星然:“我们回宿舍。”
邢洲笑了笑,跟着聂星然走了。
明柯诶了声,伸手:“不是……”
邢洲听到这声从聂星然嘴里出来的alpha,差点情绪激动攥住聂星然的手,哑声道:“再说一次可以吗?”
聂星然心情好,乐意逗他,“成年快乐?”
“alpha。”
邢洲顿时没出息地垂下了眼,他瞳仁旁边的胎记已经变成深色了,聂星然站起身,随手地又拍了一下邢洲的脸。
“回宿舍了。”
聂星然撕了个药贴自己贴好,按住邢洲的肩膀,“转过去。”
“我先闻一会儿。”
邢洲手撑到门板上,脊背僵硬,“要、要闻腺体吗?”
聂星然隔着衣领闻了一会儿,“现在不用,下课就来找我。”
气息吐到脖颈上,邢洲蜷缩了一下手指,声音发紧,“好。”
他的第七感怎么又有点不好的预感呢。
中午吃完饭,聂星然很想睡觉,但是落太多课了,他躺在床上,勾了一本书来看,撑着看了两页,脑子混沌的厉害,迷迷糊糊的,邢洲坐在床边,拿走他的书,“睡吧。”
聂星然睁开眼,有点烦,“期末考我不想掉名次。”
邢洲把书放到一边,轻笑,“我给你说,你听。”
聂星然把书拿回来,躺到邢洲腿上,“闭嘴。”
这一下的拍,因为动作幅度很小,跟摸一样,落下的时候邢洲飞快握住了,聂星然回头看他,邢洲喉结滚动,笑了笑,松开了。
“现在的眼睛挺好看。”
邢洲走在他旁边,“你夸我两次了。”
聂星然也懒懒地笑了下,“要回去写到日记本上吗?”
邢洲眼睛唇角弯的很深,“我现在写备忘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