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叫,叫|春样。
他名字有那好叫吗。
刑洲低笑,特别满足,翻身让聂星然趴在他身上,“今天晚上还可不可以做啊?”
聂星然侧躺着,双腿蜷起还感觉叉开着,更别说后面那个地方,好像刑洲东西还在,轻啧声,“不可以。”
下巴上挂着汗珠递到聂星然唇角,聂星然拱起腰,骂道:“你有病……嗯……?”
刑洲亲他仰起脖颈,又叫,“老婆。”
聂星然咬牙,“你变态啊?不许叫。”
刑洲笑声沙哑带着喘息,很性感,“很早前就想,叫你宝贝儿,乖乖,omega,老婆,老公。”
“都是你,也都是。”
刑洲喉结滚动,嗯声。
聂星然放松地眯起眼,亲上刑洲嘴唇,“那算。”
刑洲心脏狂跳,使劲儿揉着聂星然,要把他吃,两人信息素都溢出来,黏稠让人浑身发烫,神经兴奋无比。
“嗯……”
“对不起,咬疼你。”刑洲亲着聂星然,沙哑地说。
回到公寓,聂星然拿药箱给刑洲处理伤口,“除这里,身上还有没有?”
刑洲闭着只眼,“没。”
聂星然岔开腿坐到刑洲腿上,“眼睛闭好,别流进去血。”
刑洲笑,松松搂住聂星然,“嗯。”
聂星然坐刑洲身上,比他高半个头,微微低头消毒伤口,然后找个绷带贴上,他第次帮人处理伤,都贴到头发上,看两眼,笑出来,“好丑。”
聂星然身体软,随刑洲抓着腿,他胳膊汗湿,显得又白又粉,伸出手勾刑洲脖子,“买断?”
刑洲笑,两人信息素叠在起,室内温度火热,床单都湿大片,他搂着聂星然,“是啊,你爱人所有类似称呼都买断。”
聂星然懒洋洋,“给你。”
结束后刑洲收拾很久卧室和浴室,又恢复成床下大狗,蹭着聂星然肩膀,“星然。”
聂星然困,捂住刑洲嘴,“你再他妈叫声就抽你。”
……
……
他们先去浴室洗澡,在床上时候聂星然脚踝上铃铛掉,刑洲亲着聂星然脚腕,哑声叫聂星然名字,“星然。”
聂星然脸粉红,闭着眼,身上都是水渍,有黏糊,有普通水,“嗯,快点。”
刑洲俯身缓缓进入时候,突然想起什,低头含着笑叫声,“老公。”
刑洲睁开眼,“丑啊?”
聂星然跟刑洲对视上,两人眼睛都漂亮,跟稀碎绵绵星河样,他挑着笑,“你好丑。”
刑洲摸住聂星然腰,笑着说:“是啊,本来就长得不好看。”
气氛温柔暧昧,点点甜意弥漫开来。
聂星然双腿收起,半跪在椅子上,用点力揪刑洲头发,让他往后仰,“家里没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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