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盯着他脸,沉声道:“虽然有多项证据指向你爸,但是你爸没有认罪,起码在看来,他没有认罪。他让你帮他找律师,不也是为辩护吗?”
彭家树被触动伤心事,呜咽道:“但是他……他没能撑到上法庭。”
夏冰洋平静道:“是,他没能撑到上法庭,也没能撑到律师为他辩护。”说着,他抬起彭家树下巴,强迫彭家树抬起头,看着他,道:“但是现在,能为你父亲辩护。”
彭家树怔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爸在笔录里说他没
夏冰洋垂眼看他,冷笑道:“照你这说,你爸清白很呐。”
‘清白’这两个字让彭家树浑身颤,他想看着夏冰洋,把脸抬到半又匆忙低下,没搭腔。
夏冰洋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看着他沉声道:“你爸只让你帮他找律师吗?其他什都没说?”
彭家树嗫嚅道:“没,他什都没说。”
夏冰洋眼看出彭家树在说谎,监狱里六年生活已经磨干彭家树全部勇气。他把执法机关放在自己对立面,对警察没有丝毫信任,他不信任警察,且畏惧警察权力,所以他在面对警察时才会像台没有思想没有情感生锈破烂机器。
内裤绑在后面。”
夏冰洋笑道:“奇怪,发现洪芯尸体人是718省道附近居民,报案人只在泥土里看到只手,并没有看到洪芯死状。第批赶到现场人是警察,警察早在把洪芯尸体挖出来之前就封锁现场,也就是说,在抛尸现场看到洪芯尸体人只有当时赶到现场警察。连报案人都没有看到洪芯尸体,至于那些记者,他们也没有第手资料,刊登也只是洪芯生前照片而已。”
夏冰洋说着顿,喝口水,继说:“简单来说,洪芯死亡细节是警局内部资料,并没有对外披露,这些细节,你是怎知道?”
彭家树感知到什危险似从椅子上滑下去,贴着墙壁蹲在墙角,颤声道:“是爸告诉。”
“你爸怎知道?”
或许是因为他说过,但是不被信任,所以他再也不说。
夏冰洋端详他片刻,忽然笑道:“不说话?也好,那你听说两句?”
彭家树低头不语。
夏冰洋道:“这里有份当年你爸留下笔录,想知道他都说什吗?”
彭家树俨然是想,但是他不敢表达自己想法,只好沉默。
“那些警察给他看照片。”
“那你爸为什告诉你?”
“他不懂法,让给他找律师,就把警察和他说所有话都告诉。”
“也就是说,你爸从警察口中得知洪芯死亡细节,而你从你爸口中得知洪芯死亡细节?”
彭家树抱着脑袋,埋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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