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察坐在长桌后,神色凝重又严肃看着坐在询问室正当中刘小飞。他们左右分坐两边,中间位置空着。
刘小飞只有二十出头年纪,身材瘦小,眼神木木,脸色因为连续被问话超过五个小时而显得奇差,虽然他只是被问话,但是他直紧绷着神经不敢松懈,所以宿下来,他也落个精疲力尽。
他眼神涣散着,慢悠悠地机械地摇着脑袋:“没锁没锁,门没锁,是打算开门来着,但是门推就开——”
“你进门就看到刘畅然尸体?”
“是是—
刘畅然在职高就读,他与校外些社会闲杂人士为朋为党,常在校内外寻衅滋事,是职高出名问题学生。周前,刘畅然又次与校外社会人士打架斗殴,而被民警抓紧派出所。这件事惊动学校,校方本打算开除刘畅然,但因刘畅然父母找到学校多次求情,校方才酌情记其大过,留校查看。
刘畅然被处分后,索性不去学校上学,父母也找不到他去向。而学校对刘畅然态度早已放任不管,只为他保留学籍,不予开除,至于他缺勤率,早已不被刘畅然班主任关心。他已经是个被学校放弃孩子。
周前,刘畅然再次从学校逃课,并且不知所踪。他在学校里基本没有朋友,所以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他父母也仅限于能推测到他肯定和校外狐朋狗友混到起。至于他人在哪里,他父母也无从得知。
直到今天,刘畅然尸体在花园南路锦鹏大饭店职工宿舍楼中被发现。
这几天来,刘畅然直留宿在个朋友家里,他朋友在锦鹏大饭店打工,是厨房帮厨。从锦鹏大饭店后门出来横穿条街有座十年前落成公|务员二期职工楼。饭店老板在公务员小区租几间房子给职工住,刘畅然朋友就住在其中间。
他朋友名叫陈小飞,陈小飞本来和名同事起住,同事辞职后就剩他人,恰好刘畅然找他借宿,他就把刘畅然留下来和自己起住。只交代刘畅然平日外出小心谨慎点,别被这栋楼里其他同事撞见。
8月2号凌晨三点十五分,刘小飞结束工作回到宿舍。打开门后发现宿舍里没人,他并不上心,因为刘畅然时常在网吧熬夜打游戏。宿舍是厅室,他洗漱完回到房间打算睡觉时,却在床尾地板上发现刘畅然尸体。
“门没锁,但是门是开着。”
窗外天光已经大亮,询问室窗户被推开扇,窗上镶根根铁条把淡紫色天幕割成个个规整矩形,清晨凉风和淡光顺着窗口灌进来,冲散桌角盏台灯白炽灯管散出灼人温度。
“没锁?你刚才还说你用钥匙打开门,现在怎又变成没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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