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还能在哪儿？”
纪征低声问：“有时间
话，能和见
面吗？”
夏冰洋心里跳，往四周乱看：“你在哪儿？”
话音未落，他看到辆公交车缓缓从警局大门前驶过，纪征站在公路对面杆路灯下，焦黄色光洒在他身上，在他周身飞起层温暖光雾。
夏冰洋盯着他看
几秒钟，然后挂断电话坐进车里，驾车在他面前驶过。
家装修最上档次理发店。他往椅子上坐，掀掉帽子看着镜子里自己酝酿片刻，道：“剪吧。”
半个小时后，夏冰洋走出理发店，依旧带着帽子，帽檐两侧下露出小段鬓角只剩薄薄层。
天色已经暗，街边亮起路灯，夏冰洋在路灯下往回走，刚回到警局大院就接到娄月电话，紧接着娄月就带着几名便衣和勘察组从办公楼里出来。
“蒋志南从武平路上蝴蝶谷盘山路，三组目前还没找到蒋志南下山录像。”
尽管娄月有所保留，但是夏冰洋依旧在心里做出蒋志南失踪在蝴蝶谷盘山路假设，于是立刻整队准备前往蝴蝶谷。
纪征看着他迅速淹没进街火车影，倦着眉心，目光很无奈。
“纪医生。”
他循声向公路对面看过去，见娄月坐在车里对他招手。
纪征穿过公路朝娄月车走过去，刚走到车门前，就见副驾驶车门从里面被推开，娄月对他笑道：“上来吧，夏队让你坐车。”
四辆警车在警局大院纵向排开，夏冰洋走向领头警车，拉开车门时手机响，他扶着车门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纪征’。
“怎
不走”
娄月坐在后面车里，探出头朝夏冰洋喊道。
夏冰洋这才接通电话，脸色淡淡：“有事吗？”
“你在警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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