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桐确病,病意识有些溃散,注意力难以集中,乃至他没看到夏冰洋进门时夹在胳膊下画,现在夏冰洋把画放在他面前,他还是迟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张画
“家里有点乱随便坐吧,请坐。”
梁霄桐指指干净整洁沙发,收起茶几上摞文件放到下面玻璃隔层上,可见刚才还在带病处理公事。
夏冰洋和纪征在沙发上坐下,夏冰洋看到茶几开封退烧药和消炎药,问道:“你发烧?”
梁霄桐拢紧毛衣外套,笑道:“可能是这两天降温原因,昨天晚上突然开始发烧。有药味吧?把窗户打开。”
他转身去开窗户,夏冰洋看着他站在床边拉窗帘背影道:“你别忙,过来坐吧。”
夏冰洋慢慢坐回去,老老实实开车,很长段时间都不敢再招惹纪征。
到梁霄桐住小区,夏冰洋把车停在单元楼底下,下车正要进楼,就听车门又响声,纪征追上来,道:“和你起上去。”
夏冰洋连忙快走两步和他拉开距离,回头冲他说:“你离远点。”
纪征不解:“怎?”
夏冰洋捂着因遭受冲击力过于强烈,现在还在酥麻心口,道:“心脏受不。”
“没关系,你们喝什?上次咖啡可以吗?”
他拉开窗帘又不停歇地进厨房,夏冰洋看到他从冰箱里拿咖啡壶时候手腕子直抖。纪征忽然起身走向厨房,从他手里接过咖啡壶,道:“来。杯子在哪儿?”
梁霄桐退出厨房,道:“下面橱柜里有干净杯子。”
纪征倒两杯咖啡和杯热水端到客厅茶几上,待客茶水倒好后,梁霄桐才在沙发上坐下。
夏冰洋和他闲聊几句,然后把重新用牛皮纸包裹油画放在茶几上,道:“今天来,是把这个还给你。”
他走进电梯里,看到纪征在电梯门外站住,他连忙挡住电梯门:“进来啊。”
纪征笑道:“夏警官不是心脏受不,让离你远点吗?”
夏冰洋瞪着他静站会儿,忽然握住纪征手把纪征拽进电梯,用力按下楼层键:“你要整死啊你!”
到梁霄桐家门外,夏冰洋按着门铃不松手,纪征隔着房门都能听到里面直响着不间断铃声。纪征站在门外都觉得吵,于是他把夏冰洋按在门铃上手拉下来。门铃声停,房门就开,梁霄桐穿着着件针织外套站在门内,歉然笑道:“快请进。”
看到梁霄桐,夏冰洋就知道他今天为什没有去公司上班。梁霄桐生病,他本就白肤色此时现出不自然浅红,似乎是发烧烧出来颜色,那抹红色从他耳根直蔓延到脖子。他因为生病所以显得无精打采,眼睛里水光蒙蒙,更像是醉酒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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