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幻想当中,夏冰洋依旧看着他微笑,‘那你已经做完吗?’
纪征无言,在心里说:是,就要做完。
闵成舟觉出不对劲,他伸手在纪征面前挥挥:“纪征?纪征!”
纪征像是被人从云巅推下来,从万丈高空跌落,眼睛里有什东西碎,有什东西消失,只留下痛苦、挣扎、迷茫。他忽然低下头,闭上眼睛调整自己紊乱呼吸,拒绝把自己情绪展现给除夏冰洋以外任何人。
闵成
纪征轻轻笑,笑容苦涩:“位病人。”
闵成舟看出来,纪征在说谎。纪征不仅现在在对他说谎,刚才也在对他说谎。纪征到这里找他原因根本不是为和他谈论他所谓‘病人’。
纪征在骗他。
闵成舟很清楚,纪征直以来都对他有所欺瞒,但是那些欺瞒背后是纪征为避免他们双方遇上麻烦所做欺骗,对他有益而无害,但是现在不样,纪征这次欺骗背后似乎隐藏着阴谋。
闵成舟用对个朋友担忧,和对个危险人物警告口吻说:“纪征,不知道你有什事瞒着,但知道你想瞒着做些事。”
个问题,个人想要z.sha,旁人给她递把刀。递刀人有没有罪?”
闵成舟道:“很难定义。”
纪征:“比如说?”
闵成道:“教唆和协助他人z.sha,应当以故意杀人罪论处。但是这里面牵扯到z.sha者和协助者主观意愿。如果z.sha者求死意愿强烈,而协助者只占据协助z.sha很小部分比重,就不能以共犯论处。”
“如果想z.sha人精神上有障碍,缺乏对z.sha行为正确认识和对自己行为控制能力呢?”
纪征道:“不是坏事。”
“难道是好事?”
纪征微微怔,用和方才全然不同眼神看着闵成舟,却看到夏冰洋脸。
夏冰洋微笑着问他,‘你想做事,是好事吗?’
纪征心里顿时乱,他看着从闵成舟身上浮现夏冰洋影子,几乎用恳求眼神看着他,说:“不是,但是必须要做。”
“如果是这样,协助z.sha人就犯有故意杀人罪,并且不能从轻处罚。”
闵成舟说着顿,道:“不过很难举证。”
纪征仰起头,看着窗外阴沉天,道:“是啊,很难举证。况且人都死,哪里还有证据。”
闵成舟忽然有所察觉:“你说是谁?”
纪征转头看着他,闵成舟是他唯朋友,也是唯值得他信任朋友。尽管如此,他依然不能向闵成舟说出他藏在心里秘密,因为闵成舟帮不到他,就算闵成舟以个警察身份帮助他,也帮不到他。就像闵成舟说那样,他‘很难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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