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西西挠脑袋:“夏队,那是块再常见不过刷漆榆木,而且面积过小,实在难分辨出形态。”
夏冰洋也很清楚那块木屑难查出整体,所以并不难为她,拍拍她脑袋,道:“你慢慢查,不催你。”
说着,他站起来,目光在娄月和任尔东之间转圈,道:“东子跟去疗养院。”
他本来是打算叫上娄月,但对上娄月那双似乎已经看穿切眼睛,他就有点肝儿颤。
在车上,任尔东坐在副驾驶,对着驾驶台上那盆扭腰向日葵练拳击:“真没想到,你们家纪医生以前竟然和闵局是同学,早知道有这层关系,你应该和闵局搞好关系啊,没准儿现在支队长就不是党灏。”
高悬底线。哪怕他现在火冒三丈忧心忡忡傻样都是拜他男人所赐。
夏冰洋本由喜欢女人转向和男人在起开始,娄月就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现在见识到夏冰洋对姓记医生迷恋到这种地步娄月觉得夏冰洋当真被下降头。
被下降头夏冰洋笑模笑样地想把围在他身边几尊神送出办公室,但只送走木呆呆黎志明,但凡有点主见,想跟进侦查进度都没走,包括郎西西。
郎西西道:“夏队,你不是让查潘岳回国后行程吗?查到。”
只要话题不留在纪征身上,夏冰洋很愿意和她聊点别,于是哄孩子似摸摸坐在他身边郎西西脑袋:“哦?你查到什啦?”
夏冰洋不耐烦地瞪过去:“那是谁?是你?”
任尔东瞅他眼:“对象跟闵局又不是老同学。”
自打发现纪征手机号打不通开始,夏冰洋就焦心忧虑,惶惶终日,更是听不得别人跟他提纪征,他整个人徘徊在亦静亦怒边缘,像是疯狗样张嘴乱咬人。他必须通过这种方式来掩盖心里慌张,否则他旦安静下来就会想到纪征,想到和纪征失联后万种可能性,那样他会疯掉。任尔东不知内情,不理解他,只当他和纪征分开几天就魂不守舍情绪失常,还取笑他中纪征邪。
他
郎西西倒是习以为常,打开笔记本电脑,道:“9月20号下午4点半左右,潘岳乘飞机回到蔚宁,他回来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搭车去疗养院,他在疗养院里待个小时左右,然后就开车回家。”
夏冰洋很快调整到工作状态:“他自己?”
郎西西:“是,潘岳是个人从机场回到疗养院,也是个人从疗养院回到家,都找到录像。”
说着,她调出几张照片,分别是潘岳出机场、出现在疗养院门口、以及潘岳回到家门口画面。照片里潘岳孤身人,只拉着只银色行李箱。
夏冰洋掩着嘴唇想想:“让你查那块木屑,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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