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接济接济他们。路上会经过科尔太太住处,也是此行大乐事。
除仆人,只带个谨慎而体面女人做伴。到家离伦敦有二十英里旅馆后,吃罢晚餐,准备在此留宿,这时突然风雨大作,暗自庆幸自己及时找到避雨地方。
大雨下半小时之久,想起有些事要吩咐给车夫,于是叫他过来。因为担心他鞋子会把大厅里地毯弄脏,便自己去客厅厨房找他。和他说话时候,眼角余光扫到两个前来避雨骑马者,他们都浑身湿透,其中个问能不能让他们在这里换个衣服,等湿衣服晾干。但是,上帝啊!听到这个声音,无法表达内心激动。把目光移向说话那个人,便更加确信就是他,虽然阔别已久,他衣衫也似乎是在伪装——他穿着骑马者大衣,围着系扣披肩,帽檐向上翻……但还有什能阻挡真爱指引?欣喜若狂,什也顾不得,也来不及惊讶,那个瞬间,难以抑制激动心情,个箭步投入他怀抱,叫喊着,双臂环绕在他脖子上:“生命!……灵魂!……查尔斯!”在极度惊喜之下,再也说不出话,下子昏过去。
等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倒在查尔斯怀里,客厅里聚集堆看热闹人,谨慎老板娘把他当作丈夫,立刻示意周围人散开,体贴地让们独享重逢喜悦;经历过去种种代价,这喜悦终于到来,欢乐抚平分离痛苦。
睁开眼睛,第个看到就是最敬爱偶像,最热切希望——他单膝跪地,紧紧地握着手,柔情地凝视着,喜不自禁。见平静下来,他想要说些什,更想再听听声音,好让他确信眼前人确是。巨大惊喜让他说不出话,他结结巴巴,语不成句。而贪婪地仔细辨听,拼凑着,想猜测出他意思:“过这久!……你不在身边真是太残忍!……心爱芬妮!……这是真吗?……真是你吗?”同时他用几乎令人窒息热吻封住话语,让更加意乱情迷。在纷乱想法和喜悦情绪中,只有个残忍疑问破坏这无以伦比幸福——这切是真吗?颤抖着,害怕醒来以后发觉这不过是个梦。就这傻乎乎地担忧着,觉得自己别太沉迷在这巨大惊喜中,以免幻象消失后,又留下个人孤零零。也不想去验证它是不是真,只是依偎着他,拥抱着他,好似再也不想让他从身边逃走:“你去哪里?……你怎……怎能够离开?……告诉你还属于……你还爱……这样,这样!”(亲吻着他,就好似与他唇黏在起)“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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