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赟即使再醉现在也明白眼前这人对徐行而言非同般,想到自己要求事,只好强自忍下恼怒屈辱,从地上爬起来,吊儿郎当地朝钟言蹊说句:“小兄弟,都是误会,等会给你笔小费怎样?”
老板也在旁边帮腔道:“没想到小钟是徐少朋友,回去肯定给他奖金。”
叶阑却只直盯着李赟,盯得李赟背部发毛,那目光陡然让李赟有些莫名熟悉感,但在脑中闪而过捉摸不住。
难道以前得罪这位徐行相好?李赟百思不得其解,但此刻徐行正沉沉盯着他,威胁之意分明,他心中暗恨,却只能向叶阑咬牙道:
“错,亲自陪酒道歉怎样?这位先生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吧?”他提起桌上瓶开酒,整张脸已经红成猪肝色。
被轻易制住显得万分狼狈,正要破口大骂但猛然想到自己有求于人,只能讨好地笑道:“徐少,兄弟这是做错什?徐少不说还真不知道。”
旁其他人和老板都没跟上事情发展,只赶紧涌上来拉开两人,劝徐行道:“徐少,有话好好说,别和兄弟置气。”
徐行忍住想要招待过去拳头,目光阴沉地狠狠甩开李赟,正要让李赟给叶阑道歉认罪,却隐约听到叶阑冷笑声。
他回头看,叶阑已经没看着他,而是神色晦暗不明地盯着摔倒在地李赟,往日里令人如沐春风笑容不再,嘴角挂着冷倨笑意。
“叶阑,今天这事儿是不对,”徐行朝叶阑走近几步,他大概知道那小服务生是谁,现在只想跪下给他心尖尖儿上叶医生道歉。
徐行不知何时已经凑到叶阑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阑阑,你要是实在气不过,来打他。”虽然叶阑出手肯定比他更厉害。
叶阑蹙起眉,没搭理徐行,冷声问身后钟言蹊:“以后还敢不敢来?”钟言蹊都快吓哭,低着头说:“叶阑哥,对不起,再也不来!”
叶阑再没看其他人,要带着钟言蹊离开,结果
旁其他人谁不知道徐行是出名,bao脾气,现下这前秒,bao怒后秒求饶转变让他们目瞪口呆。
叶阑没看徐行,他向瘫在地上醉成烂泥李赟走近两步,眼底是徐行没见过恨意和嘲讽,清瘦修长手指绷紧成拳,嘴角笑意让人头皮发麻,只冷冷出声:“给他道歉。”
“他”自然指是站在叶阑背后穿着服务生制服钟言蹊,个同样在晚钟家园长大孤儿,此刻正攥着手指紧张地看着叶阑,小声道:“叶阑哥,算,没事。”
李赟纨绔惯,还没见着这不把他放在眼里人,那居高临下俯视他男人看着清秀文弱,竟让他心生忌惮。
“没听见?”徐行抱着胳膊朝李赟冷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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