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不是他!”费尔明向她澄清。
这时候,终于明白事情是怎回事,内心恐惧马上烟消云散。费尔明从来不忘记任何诺言,尤其是曾经许过承诺。们三个人拦辆出租车,直奔圣露西亚养老院。身上伤口尚未痊愈,加上即将要当新郎官,因而享有坐在前座特权,费尔明则和萝西朵起坐后座,两人路上都在打情骂俏。
“说,萝西朵,教宗盘子里美食也不比你可口呢!你那小肥臀啊,就像从波提切利名画《启示录》里走出来样!”
“哎哟!费尔明先生,自从您交女朋友以后,就把忘,真是无情!”
“萝西朵,你是个大美人,可是,这个人是很专情。”
说地劝可怜神父喝下大杯葡萄酒壮胆,终于才让他上台。到婚礼正式开场,费尔南多神父面带庄严微笑,张愉悦脸像朵红玫瑰,在仪式中,他舍弃传统祝祷辞,换成朗诵聂鲁达情诗,阿吉拉尔先生朋友认定神父定是个满怀布尔什维克情怀**党,另些宾客则忙着翻弥撒经书,想找出这段与众不同美丽诗文在哪里。
婚礼前夕,办活动高手费尔明告诉,他已经替安排告别单身特别节目,获邀庆祝就只有他和两个人。
“不确定,费尔明,对这种事情……”
“放心,包在身上!”
到晚上,拖着虚弱身体,跟着费尔明来到艾斯古德耶尔街栋肮脏简陋屋子,各种恶臭混杂着排放到地中海岸地下污水味,里面有排姑娘等着客人上门寻欢,姑娘个个露出热情笑容。
“唉!您害心如刀割,可是直涂抹青霉素才活过来呢!”
抵达蒙卡达街时,已经过半夜,们护送着妖艳萝西朵,三人从圣露西亚养老院后门溜进去,这个后门是专门用来运送死者遗体,感觉上就像通往地狱暗道。到昏暗大厅,费尔明赶紧再向萝西朵交代细节,与此同时,则去寻找那个要让他死前再摸摸女人老爷爷。
“记得啊,萝西朵,老爷爷有点重听,你跟他说话时候要大声点,每个字都要说清楚,尽量多讲点*荡话,这个你比懂啦!不过,你也
“们想找萝西朵。”费尔明对门口保镖说,令人讶异是,那个保镖口袋上还别着军徽。
“费尔明……”低声叫他,心里害怕得很,“看在老天爷分上,这个……”
“您尽管放心!”
盛装打扮萝西朵招摇地晃到们面前,估计她大概接近九十公斤,这还不包括她身上那条皮草披肩,以及那件五彩缤纷雪纺纱洋装。她把从头到脚打量遍。
“哎哟!心上人,你看起来比想象还年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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