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手绳,每次参加重要活动时候都戴着,现在送给你。”
容钰珩掌心摊开,只见上面放着条深蓝色双线结绳,中间有枚豌豆大小黄玉,色泽温润,有点泛紫红。
容钰珩家里条件好,对玉石还算有些解,知道这种玉是黄玉里价值最高种。更何况撇开玉石本身价值,这条手链对温择琤意义也是不同。
他摸摸鼻尖,“还是你戴着吧…又不会参加什重要活动,拿着浪费。”
温择琤拿起来就直接给人戴在手腕上,他边低头系着绳扣边说,
虽然每天都有或开心或糟心事发生在城市角角落落,但至少他们世界里充满爱与和平。
容钰珩从长长袖口里伸根小手指出来,借着衣摆遮挡勾勾温择琤手心。
温择琤神色动,伸手把握住。他侧头看向容钰珩,没有说话。
容钰珩说,“虽然战争年代爱情都轰轰烈烈、刻骨铭心……但更喜欢和饲主细水长流地过辈子。”
容钰珩说完还有点不好意思。辈子多长啊,他怎就讲这肉麻话…可他确实是这想,于是也这说。
“不用勉强,们可以看别。”
容钰珩被rua得迷迷糊糊,脱口而出,“你演那些小电影吗?”
温择琤,“……”
容钰珩,“……”丢!又死。
温择琤把人按进怀里,极尽疼爱之姿,“不介意下次看们俩起演。”
“都是要在起过辈子人,你还跟客气什?”-
容钰珩回到公演地之后休息晚,第二天起来和队里成员们起训练。
他缺天训练时间,因此起个大早,单独在舞蹈室练习个多小时后,其余人才陆陆续
温择琤似乎震下,看着容钰珩有些腼腆侧脸半天没回过神。
他脑海里嗡嗡直响,血液在血管里流动,汇入心脏,胸口处发出砰、砰、声接声巨大回响。
温择琤觉得,“辈子”这个词对他来说比以往任何句情话都能打动人。
“崽崽……”温择琤喉头动动,想说点什回应话,却被澎湃情绪堵在胸口。
隔会儿,他忽然从自己手腕上解下条绳结,拉起容钰珩手放到他手心里。
容钰珩惊恐挣扎,“谢邀,档期满!”
温择琤充耳不闻,装聋作哑,已然开始在脑内构想上万字小剧本……
两人在房间里鸡同鸭讲阵子,容钰珩调整好状态,便准备返程。
STAR—T男团公演就在后天,他今天回去休息晚,明天还要进行彩排和训练。
容钰珩走时候,温择琤去送他。两人在酒店大厅门口等曲右禾开车过来,容钰珩看着酒店外街景,车辆飞驰,人群熙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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