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不错,还有呢?”
容鸿雪神情很温柔:“得说,是交换人太心急。如果他愿意等等,别那倔,这里还有更多,更好药可以给他。也许他还不明白,脱胎水最重要环节就是毒提纯,越精纯毒素,越能最大程度上打碎受洗者基础,这样重塑起来身体,也越强韧。”
“可惜,”他叹口气,“这个药方太老,毒素提纯技术,也只有专为学术研究大药剂师才会收藏。毕竟,有尖端科技结晶,谁还会自讨苦吃呢?”
易真:“嗯……多谢提醒?还有没有听说其它新鲜事,比如早餐喝是奶,午餐吃肉,晚餐尝汤之类?或者再大点事……比如你妹妹被人关进真空模拟室,在氧气耗光之后,把十个指甲挠断才逃出来,之类?”
容鸿雪有点意外:“艾灵,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因为她来找。”
容鸿雪看着易真,易真也回看容鸿雪。
舷窗后并非黑暗冰冷太空,月神星橘红色大气层仿佛燃烧正盛,超级风,bao气旋形成大红斑在视野内缓慢移动,将宇宙中最极端冷酷同最炽热联想完美融合在起。
容鸿雪就站在月神星背景前,寂静持续好几秒,他才露出个微妙笑,问:“你变化很大。有事?”
“当然没有啦!”易真也笑,“只是想跟你分享下今日小甜事而已,比如阳光多灿烂花朵多芬芳看见你这黑心种子脸睡觉都能睡得香——你觉得可能吗?”
好肥胆子,今天吃错药还是怎?伊斯塔·罗兰鸟大惊失色,她悄悄盯着上司不动如山背影,猜测这个蝰蛇样狠毒男人,将会如何处置他大哥遗孀。
易真盯着他:“别给装,俩是负距离接触过关系,你以为不知道你?艾灵在大学人际关系糟糕到什程度,你心知肚明,就像每天定期有人跟你汇报容家事情样,她在学校表现也必定会让你第时间解,但你从来没管过她,为什?”
这些年,她时常听见易真名字,提及者口吻大多轻蔑又暧昧,菟丝花、*物、兄弟共妻……偏偏其中强势方不以为忤,几乎是以赞许态度旁听这些颇具侮辱性流言蜚语——即便他自己也在议论中被冠以弑亲者恶名,许多人通常以惋惜口吻,评价容父是“养虎为患”。
“你知道是为什来,”易真收敛笑容,“别装傻,装傻没意思。”
容鸿雪轻轻地笑,他另起话头:“听说,你借用容家训练室?”
易真:“是啊。”
“还听说,有支‘灰兔’解毒剂流出市面,是被个黑市商人用脱胎水药方换得。”容鸿雪说,“很老旧,也很低劣体质强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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