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说,盛夏到来,就像最冷最严酷隆冬,对流放行星上人和兽,都是道难以逾越生存天堑。多少人捱着分秒度日,只为等待个
易真没辙,只好过去把掀翻茶几摆正,把地下散落草织稿纸整理整齐,在容鸿雪面前挥挥。
“好好上文化课,学完本书,就亲你下,怎样?”
容鸿雪目光,“噌”下点亮。
太阿若有所思地说:[玩家,给自己挖坑再自己跳,难道是种新人类娱乐方式吗?]
易真笑容不变,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声说,“给你补个就够,还想讨利息?”
“你亲,你也是爱,对不对?”容鸿雪喘息就像火样灼热,他亲不到易真红肿嘴唇,就去亲他手心,“、很高兴,高兴得要死……”
“所以只能亲下。”易真故意板起脸,“年轻人,知不知道什叫适可而止?停止你狗啃行为,不然今天晚上就给去门口吹冷风。”
“不知道,去吹。”容鸿雪依然把易真抱得死死,像是跟他铸在块儿,撕也撕不下来,“喜欢你,不会说好听话,可是好喜欢你……”
易真委实有点自讨苦吃感觉,早知道这小狼崽子会这激动,他就在他脸上亲下好,何必发这种大招呢?
“……闭嘴。”
之后时光过得飞快,在容鸿雪可以只身人,几乎挑遍荒漠不同种类异兽之后,春天和初夏已然彻底过去,炎炎盛夏,正式抵达这颗星球。
而在暮春和初夏交接某天里,容鸿雪和易真起度过他十七岁生日。生日当晚,容鸿雪躺在新换凉爽草席上,用生日礼物和“身体好难受”双重理由,请求易真和他起体验下草席清凉,并且用手做点会让草席变热事情。
“可恶啊,现在真是越来越懂得怎拿捏人,也跟他长大之后狗样子越来越像……是这小子天生本事,还是学学坏?”
——来自当晚过后,易真对太阿悔不当初抱怨。
事到如今,就为这点小事发动摩罗幻身,那就是得不偿失,但用别方法……
易真心念转,抽出挡在脸跟前手,运指如飞,弹指似电,捡不要紧周身大穴,霎时在容鸿雪身上连点七下,容鸿雪对他毫不设防——不要说毫不设防,就算易真现在要拿刀子杀他,他也心甘情愿——迅疾地把人点住。
易真长长地出口气,他揉揉火辣辣嘴唇,把少年手掰下来,放下去,再铺平对方身体。
容鸿雪浑身气血凝滞,动也动不,唯有不甘心地望着他,可眼神中依旧透露出“很委屈但下次逮住机会还要使劲亲你”意图。
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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