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家里发旧沙发上,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应该怎坐,竟然把手放在并扰双膝上挺直胸膛来个标准坐军姿。
“瞧你那傻样。怎和你哥样?”妈妈从屋里拿出刚做好饭:“还没吃饭吧?先吃点东西。”“唉!好。”接过碗看着漂着蛋花甜汤感叹不已。多久没有吃到母亲亲手做饭食?都快记不得是什味道……心急端起碗顾不上烫口便把碗里吞个底朝天。滚烫稀饭顺着食道冲进胃里股热气流便全身舒畅,咂吧咂吧嘴觉得意尤未尽伸出空碗笑道:“真好吃,妈。再来碗。”“嗯。”妈高兴看着饮而尽满脸喜色说:“不错,不错。还是小天最喜欢吃做甜汤。只管吃,只管吃
死死抱住母亲,不知是否太过激动反而哭不出来。只能拼命紧缩双臂紧紧围住怀中单薄身体。
“是谁?”父亲声音从里屋传来。唤醒还在震惊中母亲和激动。
“是……是小天。是……是咱儿子回来!”母亲大声喊着,并用双手捧着脸使劲揉搓,想确认看到是真实儿子不是幻像。
“噔!噔!噔!”几声急促脚步声传来,父亲只穿着内衣就跑出来。冲到门口瞪大双眼看着但却没有走过来,只是看会笑笑,四下看看从桌上摸出盒烟抽出根点上深吸几口没有说话。
母亲在脸上又摸又拧好会,才确定在面前真是他儿子。意识到这点后,她突然放声大哭起东:“儿子!你可算回来!你干什去?听你学校人说你出事,警察也说你失踪。你跑哪?干什去?这脸上是怎回事?怎受伤?让看看……让看看……还有别他方没有?让看看……”
母亲扯着领子在身上摸索起来,吓赶紧压低脖子举高双手让母亲检查。因为是冬天加上特别带缠条围巾,所以母亲并没有下子就看到脖子上吓人刀痕。母亲在确认没有缺胳膊少腿后,生才放心松口气。
“儿子,你这年跑哪?你是不是觉得还年轻……”母亲边流泪抽鼻子边踮着脚用手指点眉头。后她155公分身高踮直脚尖也够不着眉头样子,像以前样低下头让母亲不用再那费力。这熟悉感觉让心里阵发热……
“你准备让儿子在外面站多久?”父亲回屋穿衣服又出来看到还站在门外责怪道。
“噢!对呀!来,快进来。儿子!”母亲恍然大悟,赶紧把拉进屋。当脚踏进屋内看着屋内熟悉布置,心中升起股熟悉陌生感。太长时间!
已经太长时间没有感受到家亲切,已经不习惯有家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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