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热!好麻!好胀!”她低声在耳边呻吟着,声音如蚊蚁般顺着耳朵钻进脑子啮咬心头痒起来:“你千万要挺住呀!”
声音未落,烧红针头便扎进腋下,来不及哼声身体本能第个反应便是顾不上脚下踩
是为满足她自己虐待欲而巳。那仗持“没得到情报,他们就不会杀!”本钱便没。那样话!反正都是死还不如说出来求个痛快!
“你明白!”画家拿出脱水药粉师在脸上。这东西能快速吸收皮下细破裂释放细胞液,几钟内便可以消肿:“不过千万不要招出来,不然就少很多乐趣!”
看着女人兴奋微颤手指,将到口边话又吞回肚子里面。因为又突然想到,如果不说边上有其它人在看着,也许还能控制下她下手程度。可是说出来后,这些人对就失去任何兴趣。那肯定就被丢个这个虐待狂独享,那才是救死不得呢!
“看看这个!”女人把手伸到鼻子前面,亮出手腕上皮护腕,淡灰色底色上是条长着翅膀六头虎蛇。其中部分纹路也是烙出来,深黑色焦印组成图案在其它色彩中醒目极,根本没有办法掩饰。
“这是从个朝鲜人身上扒下来。画中画!喜欢吗?”女人用手指轻触边上针脚说道:“他也是东方人,可是他没有撑你这久,不到两个小时便招供,乏味没有什挑战性。但喜欢他皮肤,欧洲人皮肤虽白但却干涩如布,东方人皮肤光滑如玉才是上等材质。”
说完,她解下护腕扔进边上火炉里,然后转回头看着说道:“但今天,巳经没有保留它必要,因为有你!”说着她用指尖沿着腹沟上下刷动,双眼露出迷恋神采。可是点心跳感觉都没有,因为她模样让想起家乡猪老板在收猪时候也是这伸手点指猪身来确定皮有多厚、膘有多肥。脚板里扎着钢针如滚水炙伤般滚烫,顺着脚脖子像蒸气样爬到膝盖上,仿佛闻到漂着猪粪大锅里烧开腥水味道。
再也没有比这更真实待宰感受!
“刑天!”画家伸手挑起下巴对视眼神说道:“想知道在脸上纹个什吗?”
“那都不重要!”歪着嘴看着她:“那个朝鲜人太笨,如果没有办法用墨水修改就把整幅画给烙毁不就得吗?不论你在身上纹什,都有办法毁掉。”
“知道!”画家摸摸脸突然贴过来把搂住,不断用她胸部在身上磨蹭起来:“感觉到吗?”经她说才发现原来这女人胸前乳头竟然硬挺如玉石顶在身上。原来她折磨别人时候会给自己带来性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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