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闻折柳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嗯……啊。”
“看到怪物巢穴
时候，你也觉得很危险，是不是？”
闻折柳心里哆嗦
下，他已经知道贺钦要问什
，“啊……啊。”
“那为什不知道提防，别人叫你声，你就傻乎乎地靠过去？”贺钦神情凌厉地眯起眼睛，“平时机灵劲都到哪去，嗯？”
闻折柳苦下脸：“
……错。”
点点头：“继续说。”
闻折柳踌躇片刻，道：“其实接下来推理也没有什根据，反而是直觉成分比较大，如果能找到更可靠证据，那当然最好。”
“刚才在楼下，周清话给很大灵感，她说，‘你们只拿自己和自己朋友当人’，联想到那真情实感地在愤怒、在悲伤几个人，觉得这句话完全能换个词，‘你们只拿自己和自己朋友当同类’。”
贺钦眉梢轻轻动，他单手撑着下巴，修长食指在脸上点几下：“你意思是，他们反应之所以如此激烈，是因为失去他们同类？”
“是。”闻折柳坚决地回答道，“开始还在奇怪，为什卢海和林芳菲明明死，却没有在系统里留下丝毫痕迹。也猜过它们是不是NPC，或者是系统安插进来间谍，可它们实在太像个人——参加新手转盘，抽取道具，死亡情景惨烈真实，又有层玩家身份做掩护……也想不到它们会是非人东西。可结合这两天发生事情来看，它们确实全都是同类，是样生物，换句话来说，根本就不是人。”
贺钦扬手，做出要揍姿势，最后也只是轻轻落下，在他头上胡乱揉把：“睡觉！再有下次就收拾你。”
闻折柳如临大赦，但在房间灯熄灭之前，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个问题：有贺钦指引和提点，解开这个世界谜题进展快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后，贺钦又会去哪呢？
他在床上翻个身，悄悄问道：“哥，你算是什级别道具啊？”
床垫往下陷，贺钦也从那头翻身过来，“怎？”
万籁俱寂中，两个人声音都是又低又朦胧，贺钦低着头看他，两个人呼吸热意在空气里氤氲交融，闻折柳只要抬头，就能轻轻触碰到他嘴唇。
“那它们会是什呢？”贺钦弯起唇角，气定神闲地反问道。
“是怪物、AI，或者鬼魂？”闻折柳困惑地晃晃脑袋，“还没有头绪。”
贺钦说：“想不出来可以慢慢想，不要光顾着盯着它们言行，其他地方也尽量要思考到。”
不等闻折柳回话，他便慢条斯理地说：“既然你讲这多，那接下来，就轮到问你。”
“在事发前，你知道熊林是内鬼嫌疑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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