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贺钦面部肌肉抽搐下,他僵滞片刻,深吸口气,缓缓放下纸杯,按开墙上隔离屏障。
闻折柳:“……怎?”
整个餐厅都仿佛能听见贺钦压抑怒气厉喝:“侍应生!给把厨子叫过来,警告过他很多次,不要再往可口可乐纸杯里灌百事可乐!!”
闻折柳:“……噗。”
——
“平安夜……”他喃喃重复,“今天已经是平安夜?”
贺钦说:“是,所以邀请你参加今晚舞会,要不要去?”
闻折柳茫然地笑起来,不忘故意打趣他:“为什?们明明不熟,而且才认识天不到。”
“忘那句话吧,从现在开始,算上那些和投影在起时间,”贺钦漫不经心地靠在椅背上,专注地看着他,“和你已经认识辈子。”
闻折柳问:“谁辈子?”
想过以后有什打算?”
有啊,当然是打算和你起从这个鬼地方出去,“没什打算,走步看步吧。”
贺钦定定看着他,暗红薄唇微弯,唇上那粒颜色更深小痣犹如蛇信火光,闪烁出毒药般诱人性感。
“先跟参加个舞会吧,有没有兴趣?”他忽然道,“就在今晚。”
闻折柳艰难地把胶着眼神从那粒痣上撕开,脸懵逼地问:“啊?什舞会?”
傍晚时分,闻折柳在N公司内为客人准备豪华套房——天知道为什个公司总部大厦还会有这玩意——换好衣服,他不常穿西服,可为宴会着装礼仪,他还是再次换上全套整洁笔挺西装。马甲卡着少年劲瘦腰线,领巾上别着枚白银镶嵌大钻雄鹿领针,袖扣也是同色白银嵌钻,穿上外套后,
贺钦回答:“它辈子——同时,也即将是辈子。”
窗外落雪无声,恍若白鸽与蝴蝶翅膀,从天光乍破之处漫天纷扬,亘古钟声自群山之巅敲响,化作漫荡星河天水,温柔宇宙。
良久之后——可能是生,年,也可能只有刹那短暂瞬,闻折柳点点头,说:“好。”
贺钦笑起来,他拿起杯子,像是要掩饰住自己微微颤抖手,低头喝口。
闻折柳:“啊,那是可乐杯……”
贺钦眸光深邃,伸手越过方桌,以食指和拇指轻轻捏在闻折柳下巴上,示意他转头:“看。”
闻折柳往窗外看,只见天空中不知何时,竟然已经下起纷纷杳杳,如梨花般不染尘世落雪,衬着远处大片连绵绒绒绿意,有种身处季节颠倒水晶球错觉。
“哈?”他惊异道,“现在是什季节,为什会下雪?”
贺钦收回手,轻声说:“平安夜快乐。”
闻折柳抬眼望着他,内心五味杂陈,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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