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钦顺水推舟,不动声色地转移开话题:“是,父母给定规矩很严,只有他是与众不同。”
“他从来不会把们和其他人进行比较,也不允许家族里其他人这样做,他说这定会打击孩子发展潜力,所以们同辈人之间所有较量念头,都不是靠大人讽刺或是激励而产生,只是们自己想这样做。”他回忆着,“们自己选择们朋友、导师和房间,以及想学课程。因为他说,自主选择能力是很宝贵,定要让自己选择自己成为个什样人,以后做事,才算是真正问心无愧。”
闻折柳发出赞美:“好不起,是最想在成长过程中遇到那种长辈。”
贺钦点点头:“他也不反对贺家孩子过早谈恋爱。无论是小学还是中学,他只告诉们,爱是可以让们学习如何爱人,如何被爱门必修课,们唯需要做,就是为自己切行为担负起责任。”
闻折柳听见他笑下,声音中不乏怀念和冰冷讽刺。
是他看不起,看不上他。”
“这样……”闻折柳轻声念叨,“他看不起你,是因为你们父母?”
贺钦哂:“那倒也不是。们父母在们三岁时候就离婚,八岁那年,才被接到贺家主宅,重新见到贺叡。你不知道,小时候话很少,完全属于沉默寡言那挂,贺叡……他和现在倒是没什变化,天生就副想做人上人模样。”
闻折柳极少听他讲以前事,不禁好奇至极:“你小时候不喜欢说话,那你有什爱好?”
“学刀,习武。”贺钦语气悠扬,“不喜欢在言语上表达人,总得有寄托沟通渠道。当时不喜欢书法、绘画、音乐……不喜欢那些古老而高雅艺术,但总觉得学刀还不错,还算有意思。”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他对们言传身教,是世上最令人尊敬老人。”他说,“只可惜,就算这样,还是没能把,把贺叡扭转成个正常人。”
闻折柳想下,年少沉默刀客和专心弄权兄长,这俩也确实不是路人,也不怪相互看不起谁。
底下战况激烈,他却无心观战,只是追着贺钦发问:“那后来呢?你是怎……怎活泼开朗起来?”
他本来想说你是怎骚话连篇起来,但说又怕被贺钦使坏收拾,唯有选个温和点形容词。
贺钦面上笑容逐渐消散,他盯着前方,犹豫再三,还是轻声说:“因为后来发生很多事。”
“确实,成长中变数总是难测。”闻折柳点点头,“是贺怀洲先生改变你们吗,觉得他是个很好人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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