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母亲面把她所爱对象搞掉,把她儿子搞掉,为惩罚她对他爱;这种爱是那强烈,又那邪恶,尤其是为拯救小哥哥,相信小哥哥,孩子,他也是个人,大哥生命却把他生命死死地压在下面,他那条命非搞掉不可,非把这遮住光明黑幕布搞掉不可,非把那个由他、由个人代表、规定法权搞掉不可,这是条禽兽律令,这个小哥哥生每日每时都在担惊受怕,生活在恐惧之中,这种恐惧旦袭入他内心,就会将他置于死地,害他死去。
关于家里这些人,已经写得不少,下笔写他们时候,母亲和兄弟还活在人世,不过写是他们周围事,是围绕这些事下笔,并没有直接写到这些事本身。
生命历史并不存在。那是不存在,没有。并没有什中心。也没有什道路,线索。只有某些广阔场地、处所,人们总是要你相信在那些地方曾经有过怎样个人,不,不是那样,什人也没有。青年时代某小段历史,过去在书中或多或少曾经写到过,总之,是想说,从那段历史也隐约看到这件事,在这里,要讲正是这样段往事,就是关于渡河那段故事。这里讲有所不同,不过,也还是样。以前讲是关于青年时代某些明确、已经显示出来时期。这里讲是同个青年时代些还隐蔽着不曾外露时期,这里讲某些事实、感情、事件也许是原先有意将之深深埋葬不愿让它表露于外。那时是在硬要顾及羞耻心情况下拿起笔来写作。写作对于他们来说仍然是属于道德范围内事。现在,写作似乎已经成为无所谓事,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有时候,也知道,不把各种事物混为谈,不是去满足虚荣心,不是随风倒,那是不行,在这样情况下,写作就什也不是。知道,每次不把各种事物混成团,归结为唯极坏本质性东西,那写作除可以是广告以外,就什也不是。不过,在多数场合下,也并无主见,不过是看到所有领域无不是门户洞开,不再受到限制,写作简直不知到哪里去躲藏,在什地方成形,又在何处被人阅读,写作所遇到这种根本性举措失当再也不可能博得人们尊重,不过,关于这点,不想再作进步思考。
现在,看在很年轻时候,在十八岁,十五岁,就已经有以后中年时期因饮酒过度而有那副面孔先兆。烈酒可以完成上帝也不具备那种功能,也有把杀死、杀人效力。在酗酒之前就有这样副酗酒面孔。酒精跑来证明这点。身上本来就有烈酒地位,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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