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三十四封信
德·梅尔特伊侯爵夫人致德·瓦尔蒙子爵
说实在,子爵,您真像孩子似。在孩子面前,什都不能说,什都不能表示,否则他们立刻就想抢到手里!有个简单念头,告诉您并不愿意老想着这个念头。跟您谈这点,您就加以利用,老是让注意到这个念头;力图摆脱这个念头,而您却用这个念头来束缚;您还似乎要违心地跟您样具有那种荒唐欲望!您让独自承担小心谨慎负担,这算得上行为宽厚吗?再对您说次,也暗自思量好多次,您向提议安排是根本做不到。就算您完全表现出目前您对表现出宽厚样子,您以为就不为他人着想,愿意接受会对您幸福带来损害牺牲吗?
不过,子爵,说到那种使您对德·都尔维尔夫人感到眷恋感情,您真对这种感情抱有错觉吗?这种感情就是爱情,否则世上就根本没有什爱情。您百般地加以否认,却以成千种方式证实这点。比如说,您究竟用什托词来应付您自己呢(因为相信您是对说真心话)?这种托词使您把想要保住那个女人欲望,那种您既无法掩饰,也难以克制欲望,说成出于观察意愿。您从来没有使别女人获得幸福,完完全全地得到幸福。人家就不会这说吗?唉!如果您对这点表示怀疑,那您记性实在太差!不,问题不在这儿。问题只是您内心欺骗您理智,让它满足于拙劣理由。但不是这容易满足,因为可不想受骗上当。
因此,尽管注意到您出于礼貌,已经细心地删掉所有您觉得会惹得不快词语,但发现您仍然保留同样意思,也许您自己也没有觉察。确,信上不再提到可爱、天仙似德·都尔维尔夫人,但是出现个令人惊奇女人,个心思细腻、感情容易冲动女人。您这样说,就把所有别女人都排除在外。总之个罕见女人,您再也不会遇到另个那样女人。那从未感受到并不最为强烈魅力也是同样情形。嗳!就算这样。但既然您直到那时为止从未感受到这种魅力,看来往后您也不会再感受到。那您损失就也会是无法弥补。子爵,这些就是爱情明白无误征兆,否则,就别再打算找到任何征兆。
请您放心,这次和您说话没有带什情绪。打定主意不再有什情绪;十分清楚地意识到情绪会成为种危险陷阱。说真,们只做个朋友,们关系也以此为限。不过您应当对勇气,是,对克制自己勇气表示感谢;因为有时候,就连不作出项自己觉得不好决定,也得需要勇气。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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