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对不起。感觉怪怪……觉得有点不对劲。不知道。
她没有站起来。但如果他让她站起来,她定会站起来,不是吗。他心在剧烈跳动,头晕乎乎。
你不舒服吗?她问,你脸都白。
玛丽安,听说。你并不冷淡,你知道吗。你不是那样
哦,不是那个意思。
她举起双手,表示这是题外话。他知道,直观来说这确是题外话。他态度缓和下来,毕竟他又没有在生她气。
好吧,刚才幸好你接话,他说,你对喜好非常体贴。
尽量做到。
没错。过来。
们就上床。她正在痛经,说如果做爱话可能会疼,于是他只是抚摸她,直到她高潮。然后她心情变得很好,发出很享受呻吟,说:天哪,太舒服。他下床去卫生间洗手。卫生间很小,铺是粉色瓷砖,角落里放盆盆栽,到处都是罐装面霜和香水。他边在水龙头下冲手,边问玛丽安有没有好点。她在床上回答:好多,谢谢你。他在镜中发现自己下唇沾点血。肯定是手不小心拂到嘴。他用打湿指关节去揉它,玛丽安在隔壁说:想想看,要是你遇到别人,然后爱上她,会多苦涩啊。她经常开这种小玩笑。他擦干双手,把卫生间灯关掉。
不知道,他说,在看来,现在这样就挺好。
那是,尽力。
他回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亲她脸。她看完电影后很难过,但现在她很开心。康奈尔能让她开心。这是他可以带给她东西,就像金钱或者性。和其他人在起时她看起来那独立和疏离,和他在起时却不样,她会变成个完全不同人。他是唯个知道她这面人。
终于,佩吉喝完酒告辞。康奈尔坐在餐桌边,玛丽安去送她。外面门关上,玛丽安重新走进厨房。她把她水杯冲干净,把它朝下放在沥水板上。他等着她回头看他。
她来到他身边坐下,他抚摸着她脸颊。突然间,他生出个非常糟糕念头:他可以扇她耳光,甚至用力地扇,她都会坐在那儿,任由他这做。这个念头把他吓坏,他把椅子推开,站起来。他双手在颤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有这种想法。或许他希望这做。但这让他恶心。
怎?她问。
他觉得手指有点刺痛,呼吸也不太对劲。
不知道,他说,不知道,对不起。
做错什吧?
你救命,他说。
她转过身,微笑着把挽起袖子放下来。
也不会享受那个,她说,要是你想话可以做,但看得出来你不想。
他看着她。他直看着她,最后她问:怎?
你不该做你不想做事,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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