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钦禾揽着他腰,好笑地看着他,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下,说:“早点睡吧,很晚。”
陶溪在林钦禾怀里静会,还是没忍住把自己直想问问题问出来:
“你怎知道?”
知道什不言而喻。
林钦禾侧过身将灯关
他呆呆地看好会后,突然转过身伸手抱住林钦禾腰,将额头埋在他肩膀上,不断来回轻蹭着,头发都被蹭得炸起来。
林钦禾被蹭得有些痒,很低地笑声,透过单薄睡衣能感受到胸腔微微震动,问他:“现在知道睡在哪里吗?”
陶溪“嗯”声,安静会后,抬起头盯着林钦禾说道:“你别忘说过,等以后赚大钱,要买个带院子大房子,那时候你定要住进买房子。”
林钦禾揉他后脑勺,说:“好,听你。”
陶溪在画室转几圈,才恋恋不舍地跟着林钦禾回到主卧,再次看到那张大床时,那点儿不好意思又冒出来。
子变得复杂又悦耳动听起来。
陶溪坐在林钦禾身旁,看着他骨节分明手指在黑白琴键上奏响首几乎是全新乐曲。
“这完全是首新曲子,得取个新名字。”陶溪在林钦禾弹完后,歪着头思考,手指在琴键上随意按响个音符。
林钦禾收回双手,看着他,说:“叫《生日快乐,陶溪先生》。”
陶溪想起那首《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对这个名字非常满意,嘴角扬起笑容说:“好,谢谢林钦禾先生。”
他怎也没想到这快就可以和林钦禾起住,还能起睡觉。
“睡觉认床吗?”
陶溪听到林钦禾问自己,忙说:“不认。”
他睡过垫着稻草床铺,也睡过十人间破木板床,这大这柔软床还是第次睡,让他有种想在床上滚来滚去冲动。
陶溪这想,便也这做,脱掉拖鞋爬上床,在床上滚圈,从这边滚到那边,又从那边滚回来,却滚到林钦禾怀里。
两个人从琴房里走出来,陶溪跟着林钦禾走到下个房间,也是最后个房间,他好奇地问:“这个房间是书房还是卧室?”
林钦禾没回答他,直接打开门,他抬眼看去,却呆站在门口,脑中什都没有。
这是个宽敞画室,依旧有整面落地窗,保证采光充足,室内放置着三个不同尺寸画架,宽大工作台,画画用画板、照明灯、模具、衬布……高大立柜里已经放不少颜料、画笔和画纸等画具,几乎所有关于画画东西都应俱全。
侧墙壁上挂着幅水粉画,画中山坳清溪桃花流水,曾被他小心思地命名为《林花满溪》。
陶溪目光颤动,仿佛全世界烟火霓虹都闪烁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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