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人彻底离开后,宁如深起身穿好衣服。
屏风后微微动。
李无廷这才抬
宁如深目露惊讶,又虚弱地咳咳,“怎会?咳咳咳……府中下人都在前院,想来是那瓦片自己掉下去。”
孟柯葆尖声,“瓦片能自己掉下去吗!”
“前几日府中进贼,把墙头爬松。”
“………”
两人上下对视好会儿,屋里熏着药炉,孟柯葆失血头渐渐眩晕起来。
两人正嚷着,便听孟柯葆声音哀叫连连地朝这边返回来,“嘶!哎哟,宁大人——”
“先不说,让躲躲。”耿砚撂下句,转头就往屏风后面钻。
宁如深来不及提醒,“等等……”
身影消失在屏风后。
下秒就听声受惊般响嗝,“咯——”
“是,大人。”
严敏刚转过身,就看道熟悉人影像阵风似卷进屋里,顺手带上门——
耿砚气喘吁吁地在宁如深床前站定,衣衫微乱,意犹未尽,“嘿。”
宁如深顿觉不妙,“……你怎?那声音是怎回事?”
耿砚擦把手上泥,“刚趴在隔壁院墙上,看见那不安好心狗东西就心头火起,没忍住趁他经过时掀片瓦下去,估计砸个正着吧。”
隔日不如来府中叙。”
他直起身装模作样地咳咳,“正好下官府中有位名医,可以给大人看看身体。”
宁如深感激涕零,“谢过孟大人!”
…
目达成,孟柯葆摇头晃脑地走。
宁如深还瞪着双清润明亮眼睛把他干瞅着,嘴上个劲儿“没事吧”,却完全没有让人来给他包扎或者请大夫意思。
孟柯葆心头憋股气,暗骂:真是没眼色!活该被人当刀使。
“那下官就先回府,隔日静候大人到来。”
他说完转身,嘭地关上门!
·
宁如深:……
他正要说李无廷在后面,非不听。
但很快屋门便嘭地从外推开。
孟柯葆捂着脑袋满头是血地走进来,维持不住刚才那副客套,几乎是按着火气看过来。
“宁大人,你院墙上怎突然掉片瓦下来?脑袋都给砸破,莫不是有人故意!”
宁如深张大嘴:……………
随即他拍床怒道,“你在府上砸人做什!”
耿砚也怒,“都说没忍住!假装是瓦片自己掉下去不就行!”
宁如深失声,“瓦片能自己掉下去吗!”
“你府上瓦不是你说算吗?”
守在门外严敏走进来,宁如深从床边探头,“人走?”
“走。”严敏忐忑地瞟眼没有动静屏风,“大人,您先穿衣……”
嘭!声哀叫突然从外面隐隐传来。
话头被打断。宁如深:???
他心疑,“严叔,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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