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宁如深醒时身上已经不痒,只剩昨晚留下爪印。
他披上衣服推开屋门,抬眼就看耿砚又挂在他墙头,四下打量。
见他出来,耿砚小声,“陛下不在吧?”
宁如深,“……”
他轻声,“才刚起床,你别太荒谬。”
他正在屋中洗漱,隐隐感觉脖子和肩头有点痒,就伸手抓抓。
粹白脖颈边立马落片红痕。
宁如深给自己抓得舒服,严敏进屋看他把脖子抓红片,顿时惊吓,“大人,怎可如此作践自己!”
“……”他只是挠个痒。
严敏几步走过来,“这是怎回事?”
宁如深:。
他诚心受教,“陛下说得是。”
李无廷唇轻牵下,“朕既然交给你,你就自己发挥。”
他顿顿,“当然,也别让朕失望。”
“……”
耳尖热,他顿时又有点打颤,“……陛下松开,臣就站稳。”
再握下去可就说不准。
李无廷,“……”他手松。
宁如深定下神搓搓后腰,“谢陛下。”
李无廷瞥他,“看来百家饭不长肉。”
就腰抖。
他指尖动正要将视线移开,突然就看人出神地往跟前殿阶下踩。李无廷顿时心头微跳,长臂伸将人拉回来——
“唔…!”大掌扣在那腰侧。
宁如深嘭下撞在李无廷身前!
他在沉思中猝然受惊,手抵在李无廷襟口,胸口砰砰直跳。
“实在是后劲太足。”耿砚感叹着,从墙头滑下来,“今日休沐,走,起出去转转。”
宁如深看今天天气不错,便回屋换身衣裳跟人出门,“走吧。”
京城街市在上午也依旧是人潮熙攘。
宁如深放下手,“晚上在宫里吃点好,估计对什过敏吧。”
“老奴去给大人叫大夫!”
“不用,睡觉就好。”
宁如深已经困得不行,他挠着自己爬上床,将严敏打发出去。
夜好眠。
宁如深心说,要他自己发挥那波动可就大。他想想还是点点头:
“臣定为陛下选出棵独苗。”
·
出宫回府,天色已经不早。
宁如深收拾下准备上床。
“什?”
“没什。在想什,路都不看。”
话题重新拉回来。
宁如深说,“在想面试事,臣以前没做过这个……”
“凡事都有第次。”李无廷淡淡鼓励,“你也不是生来就会碰瓷。”
缓神间,李无廷手还掌在他腰侧。
入手腰肢柔韧纤瘦,官袍面料光滑,贴着掌心仿佛有股吸力,让人不自觉沿着那弧度滑下。
李无廷指节微紧下。
手掌却克制而君子动未动。
宁如深自急促心跳中回过神,就听上方落下低沉声,“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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