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随便逛逛。”
他顿下,“是不是来不该来地方?”
净喜道,“世上哪有什不该来地方,既然来,那便是缘分牵引。”
宁如深点头,“大师这话说好。”
想必成天在他府里肆意翻来爬去拾,轩王,耿犬……听,都得狠狠赞同。
离开斋堂,宁如深觉得自己有必要散个步,清醒下昏聩头脑。
他就四下转起来。
韶觉寺很大,他穿庭过院,不知怎走到西边处庭院里。
清幽院中并无他人。
院中角栽棵苍翠菩提,枝丫间挂满用于祈福红布条。
自己在偷偷打听李无廷表字。
他想想,叫道,“小殿下。”
李景煜抬头,“嗯?”
宁如深揣着心事,“不要告诉陛下,臣在偷偷打听他表字。”
话出口,他就默下。
宁如深平复心情,“没什。”
李无廷果然是命苦,出生就这怨种。
他继续问,“那后来呢?”
李景煜说,“后来等皇兄及冠,父皇已经驾崩。那会儿正遇上争夺皇位,没人替皇兄行冠礼。皇兄便自己取‘朝君’这个字。”
——朝君。
又是秘辛???
宁如深紧张,“嗯。”
李景煜,“听说父皇最开始给皇兄取名字,叫‘元廷’。元,是初始意思。但因为写得太草率,母妃当场就念道:无廷。”
“……”
“父皇不好承认是自己字迹草率,就点头说:没错,正是‘无廷’。于是皇兄就叫无廷。”
他看净喜还笑眯眯地站在那里。
“大师来这里是不是有事?那先走,不打扰大师。”
“无事。只是刚同陛下论完经路过,看施
宁如深走过去,拢着袭绯袖在树下仰头望着。
阵林风穿庭而过,红布绯袖在这翠意盎然山中小院里齐齐翩动。
片静谧悠远中,忽听身后传来声:
“施主可是迷路?”
宁如深转头,就看净喜大师正站在院门口,带着脸祥和笑意朝他看来。
下秒果然,“原来宁大人是在偷偷打听。”
“………”不!
李景煜像是得什秘密,飞快地炫走。只留宁如深在原处沉痛地闭闭眼:
他定是被拾下降头。
·
虽有“无廷”在前,但依旧心向端方公正,践君子之行。
宁如深在心头默念遍:朝君。
觉得确适合李无廷。
顿早膳吃完,听段离谱秘辛。
宁如深正要起身离开,忽然想到小王爷说话尿性——这事儿到他嘴里多半又成:
“………”
宁如深猛吸口气。
那确实是有点草率——
而且为什又是段毫无营养皇室秘辛!
“宁大人,怎?”李景煜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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