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砚喝酒还有点不清醒,迷迷瞪瞪,“宁、宁如深,是眼睛在晃还是它在——”
哐!宁如深个伸手把沙漏倒回来。
他在狂跳心率中尽量镇定地看着暗门重新关回去:
“……这是
“康康。”耿砚凑个脑袋过来。
宁如深干脆退到边,任他在架子前面扒拉。
阵“哗啦哗啦”响动中,忽然听人“咦?”声,“这个好看,也是你从北疆带回来吗?”
“什?”宁如深闻言瞅去。
只见耿砚扒在旁边个不起眼方台前,方台上搁个沙漏似摆件。耿砚说着伸手,将沙漏上下颠——
宁如深眼看管范差点在汤盆扎个猛子,估摸着再过会儿就要不省人事。
他想到这次从北疆带回来伴手礼还没拿出来,就叫上还算清醒耿砚,“小犬,跟块儿去屋里拿伴手礼。”
耿砚红着脸激动,“谁他娘小!”
“……”已经不反驳犬吗。
宁如深感叹地看去眼,抓上他去往主屋。
桌人立马刷地看来,洗耳恭听。
“……”搏击。
宁如深真诚地看着他们,“别说搏击。只要拳,兰达勒就得跪在地上求别死。”
众人:………
耿砚请教,“那你究竟是——”
方便你施展拳脚是吗?”
“…嗷!”耿砚缩腿弹,羞赧,“差不多吧。”
还没来得及指责他不端行为,旁樊宛就腮帮鼓鼓地转来:
“什?宁大人院子是可以爬吗?”
宁如深平和看去:……
哐。声轻响,置物架突然动。
宁如深还没反应过来,就看整面置物架自中间缓缓向两边分开……
两人同时震在原地,目瞪狗呆。
宁如深猛地回神,握个大草:
推拉暗门!!!
主屋比他以前房间大不少,还分外堂和里屋。屋内靠窗置张桌案,另侧靠墙是整面置物架。
在他来之前,就放上些书籍摆件。
他从北疆带回来伴手礼也道放在上面。
“就是这些,帮块儿拿出去。”
宁如深扒拉着架子上伴手礼,有羊乳糕、果脯,还有些手工艺品,“你有喜欢可以先挑。”
宁如深揣着手感叹,“只不过是,差点成为草原上神罢。”
众人:“啥???”
·
他装神弄鬼花招配合着北狄王室狗血八卦,十分之下饭。
酒过巡,桌人喝得手舞足蹈。
状元郎,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问什话?
番有辱朝纲对话没有进行多久,就被尚存丝礼貌礼部尚书管范适时打断。
管范搁搁酒杯,拉回正题:
“既然是庆功宴,机会难得,不如和们讲讲你深入狄营奇遇——”
“特别是如何同北狄大王子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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